本来他还在担心,这一战要是有吕熙亲自指挥的话,他还有没有展示的机会了。
本来想问,可是却又不好意思,不敢问,那么这下好了,吕熙既然点名要他参战,那还不赶紧来个痛快的?
“多谢大君!”
“末将当尽心竭力!”
吕熙微微点头,但还是关照道:“兴霸,虽然这一次是让你前往追击,但是你也要记住了。”
“对方只是暂退,并没有完全失败。”
“况且战场上还存留了很多我军的火种,为此你就要格外小心。”
“千万不要中了对方的圈套,罗马人虽然一次次败落在我汉军手中,但他们仍然不可小觑。”
“明白了吗?”
说得简单些,就是别装逼。
甘宁满嘴答应,非常痛快:“大君放心,末将心里有数,跟随您作战已经很多年了,还能这点事都不知道吗、”
不怕你不知道,就怕你知道了装糊涂不是?
吕熙深吸口气,默默无语的点点头。
这时候在一旁的左慈也来补充:“兴霸将军,你善战勇猛,此次追剿敌军的话,必然是全军的主力。”
“所以多余的话老夫也不想说,你只要记住一句话,遇红则退,即可!”
遇红则退,这是左慈悄悄卜算出来的卦象,就算他不说,甘宁也听得明白。
只是甘兴霸却没有把这一切放在心上。
你让我退我就退?
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吗!
再说了……红的多了,是花啊,还是血?那是能说退就退的?
甘宁为了不让左慈啰嗦,表面上自然应了下来,起身就走。
战场之上!
风萧萧云压得很低得很低很低。
仿佛都叫人喘不上气来,甘宁披甲跨马,背负双戟,手提长枪,冷森森的凝视着前方还在撤退的了罗马人。
那就是他的功劳啊!
还等什么?
深吸口气,甘宁将长枪往前一送的工夫,顿时随他而来的一万铁骑立刻出发。
霎时之间,飞沙走石,马蹄声震动了大地,他们动手出发了!
中军大帐内。
吕熙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心绪不宁,好像是要出什么事一样。
这就让左慈有点诧异了。
“大君您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左慈担心地关切关切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让臣给您把把脉试试。”
“也好。”
吕熙也觉得有点不正常,但是他自己却找不到问题的缘由,当然只能让左慈帮忙了。
随着左慈给他把脉,好半天之后皱眉不已。
都说不怕西医开口笑,就怕中医低头不说话。
吕熙有点蒙,我擦,咋的是这段时间太累了,给自己累出毛病了?
真要是那样,他甚至在这一瞬之间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实在不成,罗马这边就不大了。
回家!
因为家里面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他吃饭呢,他可不能出事!
这不是胆小怕死,那是他的责任!
“先生,我怎么了?”
吕熙追问了两遍,左慈这才皱着眉头道:“不对啊大君,臣方才探查您的脉象,完好无损,一点问题也没有。”
“可是您这心神不宁的……莫非是前线要出事?”
“等等!”
提起这个,吕熙把手收了回来,他凝视着左慈问:“先生,我还记得您当时告诉甘宁要遇红则退,此话怎么解?”
“这是臣卜算的卦象,到底是什么意思,臣也不知道。”
“卦象上说,这一次甘宁将军出战,胜负之间,都有大难,不过胜利一定是属于咱们的。”
“那你为何不说?”吕熙有点不高兴了这种事岂能隐瞒不报?
左慈摇摇头,脸色有些阴沉:“大君,不是臣故意隐瞒,实在是这种事臣不方便说。”
“一旦讲出,则恐影响到大君的判断。”
“虽然卜算之事,的确可以预测未来,但胜负在天亦在人。”
“且人定胜天,臣方才没有说的。”
吕熙点点头,他刚才是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有些起急,就做左慈说的这些话,他也知道。
在来到这之前,他就和左慈讨论过相关的问题。
那个时候左慈就说过,人力不见得能胜天,或者说是根本胜不过的。
但是,人绝不是简单的人,体内还有真神,还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只要信念坚定,做的事无愧于心,无愧于神的话,那就可以一直坚持下去,并且最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