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历史推进,这两个货手底下根本没有能点出名的大将。
如果换做是别吕熙改进过的剧本,哥俩的资源就更枯竭了。
打他们,根本不用费力。
什么张任、杨任,和并州的将士们相比,全是废材。
但!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道路之难走,胜似喝过酒。
蜀道天堑,那是大自然给刘璋的最后一点屏障,也是最难度过的,张鲁那小子虽然只有一个汉中,但他和刘璋的势力范围接壤。
吕熙也算看明白了。
这俩货别看世仇在身,平日里也是没事就要动刀子戳一仗。
可要是跳脱出他们的恩怨去分析,就不难看出,其实这两个玩意没完没了的狗咬狗,也是一种自保的方式!
他们两个的仇怨外人都知道,所以他们两个对打,是很正常的。
不停地对战,得到的结果就是双方彼此之间不断消耗。
不管是谁想要获取那两块地方,肯定都不愿意耗费过多的军资。
吕熙可以很肯定的说,基本上天下诸侯,所有觊觎汉中、巴蜀的,全是在等着俩货自相残杀到残废之后,再去补刀。
做个舔包狗他不香吗?
这没有错,但问题在于,这两个货已经打了多少年?
双方竟然胜负未分,而且依旧在咬。
难道这里面就没点演戏的成分?
看破了这一点,吕熙心头不由浮现起张鲁和刘璋,两个人搂脖抱腰,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同时笑话着天下诸侯的猥琐场面……
这件事,吕熙已经琢磨很久了,而且越想,他就觉得越是那么回事!
不然这两个王八蛋,为啥不向外界求助呢?
一个不求,两个都不求?
因为穷?
他可不信!
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弯弯绕!
对!
就是这么回事!
吕熙笑了,淡淡的微笑中,带着一抹说不出的诡异色彩。
第一手准备,是吕熙最希望看到的,然而未必行得通,这是两个牤牛货。
却用很高明的手段,戏耍了几乎天下的诸侯!
另外一条路,自然就要血腥多了。
一个字——打!
联合孟获,再带上刘表,三面夹击,直接把成都和汉中推平了。
这是最直接的办法,但如此一来,吕熙担心的除了正常消耗之外,更重要还是对于地形利用的问题。
上一次他远征孟获时,说到底其实算是被他们两个摆了一道。
刘璋说保证自己的后勤,可是自己的兵马到了前面开始和孟获打仗之后。
这孙子竟掉头去和张鲁滚床单。
所有后勤保障都是并州方面自给自足,然后还要把白白受他一个人情!
这叫什么事儿!
虽然吕熙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却在他心里扎上了根!
想着想着,天色不知不觉的黑了,吕熙还在房中静坐,渐渐地门外出现了一道人影。
“殿下,您在里面吗?”
这是……高顺的声音!
他不在陷阵营里带着,到这来干什么?
吕熙眉头一皱,下一秒露出笑颜来,请他内坐。
“高顺将军,快请!”
“末将,见过殿下!”
作为冷酷的代言人,高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永远拖着他那张死人脸,在吕熙面前也是一样。
“快做吧。”
吕熙淡淡一笑:“不知道高将军深夜到此,所谓何事?”
“是为了主公。”
深吸口气,高顺将吕布从徐州进兵的事,缓缓道出。
吕熙懵了。
第一个反应就是孔融那王八蛋招惹我老爹了?
不能啊!
人家好到也是圣人之后,读书明理之人,不会无端闹事,再说了……
他也得闹得过才行。
吕熙还记得上次用兵时,孔融被他们逼得那副困顿模样,圣人之后都快掉眼泪了。
他能这么没脸,就要闹事?
不对,这次怕是老爹他主动发难的!
可是,为点啥啊……
高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吕熙:“……”
“高将军,徐州那边的情况,相当严重吗?”
“应该是的。”
高顺面如冰霜,刚刚来报信的人,之所以没有亲自来面见吕熙,主要是因为他都快跑虚脱了。
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