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文优所言,甚合吾意!”听到此话,董卓先是一愣,随后爽朗大笑。
这些百姓,在董卓眼中不过就是一群贱民而已。
死了有甚可惜?
“相国,此法似乎有失天道……”一名武将抬了抬嘴唇,脸色苍白。
打仗死再多的人也没什么,战场之上,只有你死我活。
但是要杀这么多百姓,实在是有点心有余悸了。
为什么要说杀,而不是抢呢?
杀与抢能分得开么。
我要抢你的东西,你不给?
那好,你就去死。
战乱年代的人可没有现代人那么啰嗦,一言不合,则是拔刀相向!
关于换装其实还有个更加深刻的意味。
竟然决定自筹粮食,那么这个屠城的名声。
我不得背。
你要找,就去找联军。
这是他们干的……
“你说甚,什么有失天道,身为咱家的子民,这次就算是他们的报答了,如此有情有义,知恩善,怎么能是天道有失!”
董卓闻言,不由勃然大怒。
“是……”
将军抬了抬嘴唇,退了下去。
看到此,李儒轻笑一声:“相国大人,立即下令调西凉雄兵入京吧。”
董卓点了点头,大手一挥。
正欲开口。
一道急促的声音传进。
“报!”
“报!”
“启禀相国,长安城外出现大批联军兵马!”
一名骑探匆匆跑进,连忙抱拳行礼。
“什么?!”
董卓瞪大着双眼。
听到此,李儒也不由得露出诧异之色。
长安城外有联军的兵马?
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攻打长安?
联军难不成能掐会算,刚刚才决定从西凉调兵,转眼间就去了长安……
莫非有奸细?
董卓思虑片刻,猛然间又是一道声音传进。
“报!”
“报!”
“启禀相国,联军开始对我长安发起攻击!”
董卓:“……”
………
长安城外,并州军。
吕熙坐在高头大马,看着眼前这御宇长安,心中不知觉多出了些感慨。
长安也不愧是陪都,纵横四八,威瑜交错,就连城门,也是大红朱漆,修的富丽堂皇。
吕熙没有把长安据为已有的意思,身为大汉皇都,拿到手中不过是一个烫手山芋罢了,况且长安与吕家所掌控的两州之地相隔甚远,也不好管理。
攻打长安,只是战略需要。
想罢,吕熙摇了摇头:“来人,命攻城部队加快速度,率先登上城楼者,赏金三千!”
“是,公子!”
听到此话,亲卫笑喜颜开,跃跃欲试。
长安的守军不多,只有些许城防。
哪怕长安有守军十万,那又如何,只要是长安遭到战争,董卓一定就坐不住。
长安往下则是西凉。
前方遭到联军围攻,后院又起火,这感觉不得不说
很酸爽……
果然,接到消息的董卓连忙返回洛阳,抽调了两万兵力,以援助长安!
“相国勿恼,此事疑点重重。”李儒赶紧开口,在关中的西凉军本就不多,抽调两万走,那对面的二十四万联军怎么办,即将攻打虎牢关的三路联军怎么办?
“文优有何怀疑,但说无妨。”闻言,董卓连忙开口,说实话,现在压力倍增,他也不想调兵去长安。
西凉是他的根基,也是他为自己留的一条后路。
对于联军攻打长安,用脚趾头想,也能明白联军是奔西凉去的,通过这么一分析,很容易得出结论。
这不就是简单的敲山震虎么?
但李儒却是不得不去接受被“山震”……
西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对长安放任不管,等到联军将他打了下来,他们这群人以后怕是连家都难回,何谈保护好在西凉留的本钱?
前有三路大军,后有内乱不断。
况且董卓搞得天怒人怨,一旦之后退出了关中的舞台。
那么西凉,便是再次起家的资本!
不容有失。
“相国,联军攻打长安就是为了分散我军的兵力,还望相国思虑。”李儒眉头紧皱,不苟言笑。
闻言,董卓轻叹一声:“此时我知晓,西凉为主地,不容有失啊文优!”
“相国。”
“既然联军如此这般,那我们也无需客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