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但未知藏匿何处,待学生再访。若有着信,又来奉闻。那王氏在里面听得说,忙着三思请到里面坐。六郎即往内,见了王氏。武行之道:拐贼是何人?六郎道:离宅上也不甚远。行之就猜是张玉。王氏道:他昨日同往坟上去的,焉有此理?六郎道:不可乱猜,待学生转浼人打听,再回复你。武行之道:足下曾有亲么?六郎道:尚未。又问:足下还读书么?六郎说:怎么不读。行之道:若得足下寻得小一女一回来,倘若不弃,愿奉箕帚。意下如何?六郎谢曰:老先生幸毋失信,此德不忘。王氏说:岂有失信之理?行之道:如今在那里读书?六郎说:在白衙内。行之留着六郎:现成晚饭,请坐一坐去。实时摆出酒果之类。吃到二更时分,天一色一昏晤。
行之道:莫若在舍下草榻了罢。三思狠命又留。六郎道:只是不好打搅宅上。王氏说:如今是一女一婿了,不必太谦。六郎只得住下。三思道:姑娘房是空的,就在此间歇罢。王氏道:正是。三思取了灯火,进了房门。六郎往园内小解,三思拿灯照着。六郎抬起头来,见一树桃花盛开,说:前时不见有此树。三思道:多年的了。六郎心下想着,几乎失了口。那桃树何如?有诗为证:
深深翠竹映婵娟,湘一女一梳妆立晓烟。
却忆东蘭碧千叶,暖风香雨为谁妍。
两人看罢,依先进来,坐在床儿边。六郎仔细把三思一看,又美如媚娘,问:今年贵庚了?三思说:十三岁。六郎说:为何这般长成?笑道:想是挣长的么?三思笑道:倘姑娘回来,你是姑夫。我不敢取笑你。六郎说:若姑夫说的话,不可不依。三思说:也要看几等。六郎说:睡罢。脱衣服就先睡了。三思也脱了衣服道:我去楼上拿一个枕头来。六郎道:能长一个枕头,何必去或?三思道:难道与姑夫共枕?六郎说:何妨。三思息了灯,钻入被里来。六郎便去搂他道:今晚且当一当姑娘着。三思说:你这姑夫,还不曾到任的,我也还不怕你哩。六郎捧了三思过来亲一嘴一。三思道:新亲就这般啰嗦。六郎把三思推将转来,放唾在于物上,一顶。三思在行,连忙又放许多亲热,捏住了一陽一物,把眼儿凑着,幽幽的直尽了根,入将起来。正是:
意中有意无他意,亲上加亲愈见亲。
那三思好不在行,娇声细语,真令人可一爱一。把与六郎抽了数百,他便翻将转来说:便宜了你,我的物事甚小,也试一试。便去把六郎的眼儿挖得痒起来。六郎高兴,凸将起来,搽上些药儿,把三思入将进去。六郎那眼,其宽无比,那里这一星儿杀得他痒处。六郎道:我倒有壮一陽一丹在此,与你搽些在一陽一物上就大了。你可要么?三思大喜道:快快与我些儿。六郎伸手去摸着衣袖,取了一丸与三思,摸着马口放在里面,又与他搽些唾在马口内,仍凸转来放进去。抽了三十多抽,只见那三思的一陽一物,急涨起来。三思还未去摸,只见那眼儿看看小将起来。六郎觉得枯涩了,叫三思扯出来,搽些唾儿润一润。三思去搽,那一陽一物凭空大将起来,有六寸多长,粗大了两三倍,三思大喜道:好乖乖,原来你这般一个趣人。
六郎道:你再来抽抽,让我与你一一肏一一个好的。三思往里一顶,尽了根,着实抽起来,六郎乱颠。三思见他兴发,把他两只脚掇起前边,一一肏一一将进去。一一肏一一得六郎连声叫道:有趣。又抽了七八百,尚不肯来,六郎还不肯传他解法。六郎又把三思前边插入,两个恰好一对,都是要一一肏一一的。六郎道:我有一个朋友,物虽不大,不知怎的放进去,我便浑身作痒了。三思道:这却难得。六郎道:这也不奇,还会得身躯不动,此物一自一能跳动。这眼儿只要他拄击了,里面水是乱流出来,酸痒之极。三思被他说得兴高,道:此人在何处住?六郎说:是白公子。三思道:可就是你读书的那白家么?六郎道:正是。我明日要浼他家一个人探望你姑娘消息,我与你同去如何?三思道:使得。只是晚上我要回来的,如今家里一发没有人了。且说且弄,不得休歇。
六郎道:可有茶么?三思说:茶倒有,只是冷了。六郎说:正要冷的。三思起去,摸来把与六郎。六郎道:你搽了此药,必须吃此冷茶方解。三思哈了三四口,一泄如注。三思一自一不曾知道如此快活,六郎也不知道他是个才出幼的小官。两个搂紧了,双双睡去。正是:
慢说佳人能着趣,须知得意便风流。
毕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