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这些话憋着不痛快,不得不说!”
徐清沐看着李诚儒,脸上笑意明显。
李诚儒开口道:“都说水柔女帝心胸宅厚,这一点不假,但是她的那把剑灵,真是小家子气到一定程度了,想来也是个没人疼爱的主儿,不然,怎么会对你如此苛刻,连领域都不给用?”
徐清沐笑而不语,这李诚儒!
果然,徐清沐体内那把水柔剑腾空而起,剑灵的声音传来,带着无尽怒气:“放屁。你这个老不死的,转世这么多次还是这般嘴碎!今儿个姑奶奶就让你知道,嘴碎的代价!”
说罢,那把水柔剑腾空而起,对着李诚儒便斩了过去。徐清沐停下手中修炼的北冥,一招一式,看的无比仔细。
一路上李诚儒与剑灵的斗争每日不曾中断,这倒是让徐清沐学了不少水柔剑法,只是徐清沐学的异常小心翼翼,生怕被剑灵那小姑娘看出来,到时候李诚儒与自己暗地里的勾当败露,难免祸起萧墙,哭都没地儿哭。
时间过儿将近大半个月,终于在一日午后,太阳并未落山前,几人风尘仆仆,一脚踏进长安城。
斜日映余辉,长安起惊雷。
几人交了通关文牒,那士兵看也不看。这会人少,几个当兵的无比惬意的闲聊,是不是有几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流之辈走过,便轮流上前查看一番,手脚并用,极其辱人。徐清沐皱了下眉,并未多说。
果然,士兵中有眼尖者看见刘柳、林雪等几位女孩,眼睛立马有些放光。
“等等,一众进城之人,必须接受盘查,你们几个人过来这边,让我们搜搜身!”眼中猥琐之色尽显,映着斜阳余辉,与这方长安城的浩然之气相悖。
就连白祈这个遗境出来的人,都明显感到士兵的意图不良,有些怒道:“前面几个村夫你们不搜身,偏偏到我们这搜身,你们欺人太甚!”
为首有些发胖,且面色倨傲的士兵正了正帽子,提着剑走了过来:“欺人太甚?小子,你可真冤枉我们几个弟兄了。因为,在我们眼里,你们几个连人都算不上!怎么算得上叫欺人太甚?”
其余兵众皆哈哈大笑。
白祈脸色气的发青,就要抬手镇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碎,却被徐清沐拦了下来。
“在下徐清沐,有事前往长安城,请各位官爷行个方便。”
“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今儿个这几个女娃,我们弟兄几个也要亲手‘掂量掂量’,还你叫徐清沐等等,你叫什么?”
那名为首的士兵有些怕自己听错了,这名字,怎么和当今皇上刚认不久的太子名,一样?
当再次报出徐清沐名字时,守城士兵连忙下跪,伏地叩首:“太子殿下请恕罪,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请太子殿下恕罪!”砰砰砰磕头如捣蒜,为首那名报出自家背景是长陵王亲戚的士兵,更是诚惶诚恐,害怕的要死。这太子只要一句话,别说丢了这个铁饭碗的职业,就是这条命,也不过是那顺手而为的事。
徐清沐并未吭声,既没有权力带来的虚荣感,也没有因此感到高人一等的快感,对着跪伏在地的士兵说道:“事不过三。”
接着便带领众人走进城内。
跪地的几人满头是汗,今儿个真的是与死神擦肩而过了。再次站岗的时候,稍微挺了挺背。
白祈依旧有些怨气:“大哥,这般无礼砍脑壳的,为何不杀了他?”
徐清沐看着眼神中有些杀气,咬牙切齿的白祈,轻声说道:“从明天起,你和徐陌上还有七上一同,开始描书写字。”
白祈那竖瞳,更加金黄了些。
一行人并未直接奔赴皇宫,而是在长安城客栈落了脚。当晚,徐培的战书便送到了客栈。看着手上的那封信,约定时间为三天后皇城教武场,署名处粘贴了一片桃花瓣。
徐清沐看了眼皇城所在的位置,嘴上有些笑意:“这个弟弟,来炫耀自己有媳妇来了。”
再转头看向林雪时,眼中的温柔无限。
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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