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前来跪拜,而且山中秀丽富饶,也是众多有钱人举家出游的首选之地。那些年的山上风光,可谓名盛一时,最多时候,真的是人山人海。”
“可后来啊,有一对眷侣,不知何原因死在了山头破庙中,男的是名读书人,女的是山下富翁之女,两人可谓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可真是可惜”
县令顿了顿,亲自夹起一块当地特产,放于徐清沐碗中。
“那男子死状极惨,身体被刀剑砍伤、戳伤不下百次,全身骨肉剥离,尤其是脸上,已经完全毁容,根本辨认不出,满地血污”
说到此处,那县令搂了搂衣服,显得更为寒冷一般。
“女的全身穿着红色长裙,裸露的手臂上刻下一‘生’字,上吊而亡。自此这山上怪事频出,先是一对落魄兄弟失踪,尸体被人发现之时全身已经血肉尽失,只剩下干瘪的躯干;后又是一对父子上山砍柴,接连几日都不曾下山来,直到三天后,同样被人发现尸体血肉尽失,只剩下干瘪的身体。”
县令目光扫视众人,仿佛使故事更具有渲染力般,阴森森道:
“后来那座山就改了名,叫做葬书山。意思是用来平息那死去书生的冤魂。久而久之,这座山便渐渐无人问津了。”
胖子看着徐洛陷入沉思,冷不丁拍了下后被,惹得小巧的娇躯一震,胖子顺势搂过徐洛,出声安慰。
县令看着效果达到,好不满意,拍拍肚子道:
“好在虽然这山是毕竟之路,但只要走山脚,便无需去那最为危险的山顶,山脚是非常安全的。”
那被酆都非人恐吓过的曹彤拍拍渐显的胸脯,长舒一口气:“吓死本姑娘了。”
同样有些心有余悸的剑侍叶倾仙,也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
徐清沐却开口问道:“可有人仔细辨认过那死去男子的身份?”
县令明显没想着少年会如此行问,有些结巴道:“应该应该没没有吧,当时一群发现的人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听说后来报了官,可一群人上山后,那尸体竟然消失了,所以才显得如此奇怪。公子为何问这些?”
徐清沐笑笑,说只是随意问两句。
下午一群人又打着王将军的名号去看望了一众老兵。对于王子乂的死,一众人皆对着老兵隐瞒,只说是边塞战事吃紧,王子乂将军实在抽不开身,暂且由他们代为前来。
老兵们当然相信。哪怕有些怀疑,都压在了心底。
对于王子乂,所有人连那个最坏的念头都不会有,也不能有。
徐清沐等人在傍晚时分才登上船,向着朝廷的方向而去。张宁告诉徐清沐,此行大约需要半年之久,路途非常遥远,并好心教授了一些宫中礼仪,包括朝廷中一些势力划分等等。对此,徐清沐当然乐意听取,慢慢的徐清沐发现,这青虎张宁,并没有传言中的那样变态。
徐清沐也不会去问,这等事情,不管有没有,说出来就变了味,总不能厚着脸皮开了口:“那人乳好喝吗?”想到这,徐清沐咧咧嘴,偷偷给了自己一巴掌。
一路无事,可在接近葬书山时,那一向不按套路出牌的公主徐洛,再一次不按套路出牌。
她要上山。
此话一出,皆惶恐。就连徐清沐也觉得上山没必要,虽然他心中也有些好奇。
尤其是那曹彤,当天晚上就要跳河自杀,嚷嚷着与其死在鬼物之口,还不如喂河里的鱼,好歹死的痛快。毕竟是女孩子,之间本就有些微妙的关系,不足为男生道也。当下那徐洛也来了脾气,说要是不上山,自己就不去朝廷。
一群人决定投票。
当最后一票落到徐清沐头上时,曹彤和徐洛一人一只胳膊,皆面露楚楚可怜之色,让徐清沐甚是纠结。
实在无奈之时,还是李诚儒解了围。
李老头取出一袋白色粉末,均匀涂在板凳上,接着念了番咒语,安排两名女生坐在椅子上,又是一番鬼唱符,待两名女生起身后,仔仔细细盯着白色的粉末研究起来。
用手捻了捻,又凑近用鼻子闻了闻,随后无比肯定的对徐清沐说:
“听徐洛的,上山!”
众人皆惊,但见识了李诚儒司月湖上仙人般的几剑,皆从心底对这个老者心生敬畏。
一众人散去,各怀心思。
徐清沐在晚些时候找到李诚儒,扔了壶杏花酒,到底没忍住,一向性子沉稳的徐清沐问了句:
“看出什么来了?”
李诚儒喝了口酒,说了句让徐清沐直接动脚踹的话:
“看出来了,徐洛那妮子,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