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担忧起来,徐清沐怎么办?
那剑侍叶倾仙有点羞赧:“我也教了主人这祭剑的口诀。”
听到这话,坐于更高处的女子,神情舒展。
果然,站在徐培对面的徐清沐同样将愁离插于面前,双手交叉,随即也和那徐培动作如出一辙,咬破指尖淋于愁离剑上,那两名少年同时暴声而起:
“吾以吾血唤剑灵——祭剑!”
随着鲜血滴入,插在地上的两把剑铮鸣作响,离地而起,各自悬浮在剑主身边,剑指对方。随后,两名少年各自以手握拳,直接冲向对方,两把佩剑也悬空而立,在空中交相接招,火花四溅。
场上两名少年以拳硬碰,拳拳到肉。
徐培面目狰狞,满脸愤怒:“不可能,为何你会我叶家独学,会用那‘祭剑’法门?”
徐清沐一拳砸在对面脸上,自身肚子也被太子徐培结结实实一拳捶开,双方后退一步暂作缓冲,徐清沐答非所问道:“这一拳,替的是曹丹!”
说着疯狂运转北冥三十六周天,不顾腹部钻心疼痛,冲着对面那眸中有黑雾的太子挥拳而去,气势十足。
徐培毕竟练剑时间长,底子足够坚实,也同样挥手握拳,迎着来人冲了上去。空中两把剑很快调转剑尖,同样冲着底下两人飞速而去,势必做那破釜沉舟之举。两人已全然不顾,红着眼睛在校场不顾生死厮杀,满地鲜血滴溅,夹着剑鸣,让人心中震撼。
这哪里是四境之战?
这已成死战!
台下正中两人殊死搏杀,台上男女手心皆是汗。
躲在暗处的闻人博浑身黑雾缭绕,却也是心中紧张的很。
两人缠斗不止,随即各自招收,将空中两柄飞剑重新握于手中,此时,两人皆是浑身是血,大口喘气,只有眼睛盯着对方,充满戾气。
两人握剑而起,皆不用剑招,只是单纯刺向对方。
这一击两人心中皆明白,缠斗这么久,早已没了体力,只是意念驱使,只攻不守,若是被这剑刺中,两名少年,十有八九当场殒命。
就在两人即将撞在一起时,一抹灰色凌空而降,横在两人中间,伸出双手将两剑弹开,一手一个按在少年肩头。
“到此为止吧。”
徐清沐和那太子徐培,本就是强弩之末,剑被弹开,前行之势被阻,一下身形不稳,气息调转不及,纷纷晕死过去。
一手一个抱着少年,那男子气度雍容。
台上台下,帐里帐外。
皆俯首。
“皇上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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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陵城中口含三寸芦草的穷酸秀才,棋盘中的黑色第五子突然碎裂,白色第五子同样出现裂纹。那人掏了掏裤裆,随后又毫不在意般扣了扣牙齿。自言自语道:
“本想在这金陵城足不出户,总有些自作聪明的蠢材费那三脚猫的心思。”
随后站起身,那常年不换的白色长衫破洞百出,鞋子也是发黄不堪。
芦三寸抬脚左右看了看,又用手理了理身上破败长衫,望着金陵那最繁华的勾栏瓦舍,开心道:“也不知我那心上人今儿个穿的啥颜色打底?我猜是红色!”
可又想到什么般,气恼恼给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记性,自打上次被我出手教训后,就已经妥协,说好了”
芦三寸邪魅一笑。
“不穿的。”
说罢,这穷酸书生一脚踏出,气势十足:“我这一脚,估计天地也要震三震吧?”
旁边路过的弈士左右观看,见并无异样,白了眼前人两眼。
“有病!”
芦三寸挠挠头,讪讪而笑。
可远处四大上宫学院,人尽面露惧色——
翻书人,终是,
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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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徐清沐醒来,已是三天后。
剑侍寸步不离蹲在床边,用手肘撑着脸颊打着瞌睡,一不小心,头点到了床上,竖起来的手肘直接捣在了床上的徐清沐身上,疼的刚醒过来的徐清沐龇牙咧嘴,这小妮子,可真会挑地方。
叶倾仙看到徐清沐清醒过来,哪里顾得上刚才手肘处的温软?大喊着醒了醒了,主人醒了。
不大一会,拥挤的帐篷内,挤满了人。
胖子更是一个结结实实拥抱,眼里有泪。
“整整睡了三天,我都还以为你再也起不来了!”看着搂住自己的胖子,心中一阵感动。可这胖子太过用力,一只脚刚好压在了刚才就被叶倾仙手肘捣到的地方。
“嘶——”
“胖子要不你先起来”
徐清沐龇牙咧嘴撵走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