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俊感到没趣,未让大姐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玉兰全身发软,娇躯随着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俊弟姐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亚俊知道如今的大姐已被自己湛的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大姐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玉兰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亚俊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大姐一点小惩罚来。
「姐,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弟弟,好让弟弟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亚俊加强了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俊弟乖不要饶饶了姐吧」玉兰被弟弟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弟弟。
亚俊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郤未有放过大姐:「姐,俊弟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痕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
始料不及弟弟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大姐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屄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玉兰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美女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言秽语的弟弟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屄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屄的深渊,这下可叫玉兰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郤原来亚俊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户,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俊弟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痒好好痒呜」
「雪雪雪吮吮」凌厉矫舌把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亚俊两手仍死命环抱着玉兰,手掌郤按在户左右,将两片涨卜粉红色的大唇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屄缝中央的柔嫩屄来回前後猛舔,一大蓬白被亚俊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唇殷红的内壁经爱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玉兰全身最感的神经枢纽--小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弟弟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玉兰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痒」
「那麽快告诉我,姐到底是哪一处痕哪一处痒」
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弟弟的大姐,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大姐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麽一身超凡的调情技的坏弟弟,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弟弟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俊俊弟姐姐说呀噢姐说了姐姐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玉兰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即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玉兰心下一楞,弟弟是要自己说更脏的话。
亚俊见大姐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弟弟俊弟是坏弟弟啊姐姐的姐姐的小屄好痒呜羞死了」玉兰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郤发现弟弟并未有停止他那虐式的折磨,继续用舌玩弄着她。
玉兰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俊俊弟我的好弟弟乖弟弟姐的小屄好痒。啊姐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姐吧」
「可是姐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麽现在自己又说啦」
「啊姐是是姐姐不对姐知错了姐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俊弟呀我的好俊弟不要再折磨姐了嘛」
亚俊听了大姐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後整个人压上了玉兰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入,先把头埋在大姐一对豪上,两颗变硬了的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ahref=ailto:嚼,恍似在品嚐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嚼,恍似在品嚐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
「那姐姐现在想俊弟怎样替你止痒呢」
玉兰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弟弟,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慾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姐说姐想要你要你肏肏」
「是不是要我肏小屄」
「是是的要要你肏小屄」
「我是什麽人,要我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