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把疼惜大姐的亚俊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姐姐:「姐对对不起,俊弟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亚俊由小到大都从未有见大姐哭过,岂想到今夜竟因自己而弄哭大姐,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玉兰怀里,似无面目面对大姐。玉兰回过气来,但见弟弟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弟弟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伸出玉手轻抚弟弟枕在自己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
「傻弟弟,姐不是怪责你,只是姐姐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姐希望你能学懂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姐的好弟弟。知道了吗」
玉兰嫣然一笑,原谅他的行。亚俊见大姐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适时亚俊但感头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销魂。原来刚才那金枪一击,已把整大直到底,肥涨湿润的洞被充塞得不能再多,软绵绵、热暖湿濡的屄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巴,尽头直抵弟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玉兰屄内水再溢,亚俊知道大姐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轻推慢送起来:「姐,现在可好点了吗」
「唔呀姐好好多了但姐想不到原来你的这麽大呀」玉兰的慾火片刻又被带动上昇,屄里的壁被轻轻磨擦得充血膨涨。
亚俊细意欣赏着可爱大姐红霞浮荡、春意盈盈的脸蛋,知道她需要更急剧的抽送,於是逐步地加快了动作:「姐,你说想不到这麽大,是否因为俊弟个弟矮小,因此想不到我的巴会这麽大吗」
亚俊自小常被同学嘲讽他个弟矮小,尤以每与身材高挑的大姐在街上走着时被人碰上就更为明显,这个缺憾亦使他衍生出一点自卑。知弟莫苦若姐,玉兰当然清楚:「呀呀俊俊弟别傻姐噢姐并非这个意思唔唔呀」
「姐那可以告诉俊弟究竟是甚麽大吗」亚俊刚还被大姐的眼泪吓着,没料到转过头来又回复了顽童本色,逐步加快了动作,非要大姐说出那羞人字句不可。
「呀呀唔你又来欺负姐了」
亚俊似有意刁难大姐,顿将沉着不动,只把马眼顶住花心起劲捻转,直把玉兰磨得心摇神晃,视觉也模糊了,花心传来叫人奇痒无比的阵阵快感,好比虫行蚁咬,既舒服又难耐。
「呀好人弟别停好痒姐说了俊弟的俊弟的大巴好大满意了吧」经过亚俊前几次的无情挑逗,连想要弟弟肏姐姐的小屄都说了出口,玉兰已渐抛下女人的矜持;但每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亲弟,说话同时带点娇嗲的瞋腻,羞涩地向弟弟抛了一下媚眼。
亚俊每次看着大姐这张娇不胜羞的妩媚动人表情,都叫他爱不释手、兴大发,当下猛地发起一轮狂抽狠,铁杆般的大巴入时到底,抽出时肏到屄口边缘。天生分泌奇多的窄小浪屄不住涌出阵阵水蜜,凑合着成熟柔软的黏膜磨擦年青坚硬的嫩,所爆发出「噗唧、噗唧」之声不绝於耳,挟杂声浪叫由书房散播到这座远离市区的高尚别墅的每个角落,在这万籁俱寂的「姐弟沉沦夜」里显得份外秽烂漫,玉兰内心深处的熊熊情慾再无保留地彻底燃烧爆发,什麽矜持、伦理与身份辈份等统统被十五公分大打到了九霄云外。
「哗呀好美好弟弟快好厉害的大巴弟弟肏得姐好好舒服」
娇躯颤抖、粉颊飞红,银牙紧地咬着下唇,两只玉手死命按在弟弟头上。基於身高与体位关系,弟弟的头只能刚好到达自己的脯上,但俊弟并未躲懒,像脯婴弟般张口吃着大姐其中一只肥大成熟的豪上那挺凸发涨的头,一手紧抓另外一只大起劲猛捏。
突然玉兰但觉无语伦比的一阵骚麻快感直透上脑,身不由己般把浪臀紧随捧的一抽一前後狂摇,口里梦呓般语无伦次地吐着声浪语:「呀快快肏肏死姐姐姐好舒服我的亲弟弟亲弟弟呀快肏死你的亲姐姐」
一股从花心深处一泄而出,直溅到亚俊的毛、囊,最後嗄嗄的滴落在地毯之上。亚俊举头察看大姐泄身後浑身乏力地软软躺下、合上眼睛低喘着,尤如奄奄一息,自己那只正兴奋无比的大巴还未,但体恤到玉兰疲累,也不忍继续弄免得大姐辛苦,先回气下来让大姐歇息一会。
亚俊默默等待,一面口手并用地又对大姐的双峰亵玩起来。本欲亲吻其脸珠与香唇,但巴正於玉兰屄内,基於身形和体位而未能配合,不免连自己也失笑:绝大多数的男女交欢场面都以健硕的猛男拼娇小的女娃,而自己现下郤倒有点「反其道而行」,但在於男对女天然的自大心态,能「突破传统」将体形大於自己的女人臣服於胯下又别有一番情趣,何况要数到「突破传统」,更不能不提身下的是一个在无数男人心目中连想也不敢想、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姐姐。
的确,姐和弟的生殖器互相结合的当弟,感官上着实有种特殊的刺激快感;对亚俊而言,当中的喜悦实在非旁人能道。
「嗯俊弟好美」歇息过後,玉兰双眼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