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啦」
姐姐将手举起,捂住我的嘴。一股甜蜜的暖流,流进了我心底。姐姐像少女般羞滴滴的涨红了脸,像怀春般的少女低下头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剪掉一头的长发吗」
「我不知道,妳为什么剪掉留了那么久的长发」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这两个月来内心不断挣扎,挣扎着要不要告诉你,我心里的话。但又怕你只是把我当做姐姐,无法接受我内心里剧烈的转变,我怕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所以我我我将我一头长发剪去,一方面我希望自己可以抛开以前的一切,一方面希望能引起你注意到我」
我双眼凝视着姐姐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想到姐姐这段日子内心里的挣扎,心中不由得起了爱怜之心,我将姐姐环报在我的怀里。想到姐姐也是如此深爱着我,我将她的脸轻轻托起,将我那火热的嘴唇,贴上她那温热的红唇。
甜蜜的爱意在我们俩的心里滋长;爱欲在我们俩的身体里,如同烈火般熊熊的燃烧开来;湿润的双舌,浓浓密密的交缠在一起。经过一连串的法式热吻,围绕着我们两人的是,窒息般的感觉;四只臂膀交错着,不断的爱抚对方发烫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俩才将彼此浓
密般交缠的身躯分了开来。色郎
我们彼此拉着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将她罩在外面小睡衫,往肩膀旁分开来脱了下来。我望着她里面细肩带丝质睡衣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的部,一一呈现在我眼前。姐姐将我白色宽松的t恤脱下,将我推倒在她那柔软的床上。姐姐她起身将她那富有弹的臀部,跪坐在我那大腿上;她弯下腰来,将她的头埋入我赤裸的膛上,以她的舌尖,挑逗起我身体里面,每个细胞的欲望。同时,将她的双手伸入我下面的短裤里,搓揉着我那坚挺如钢,发烫的。我不由自主向上摆动着我的臀部;头的前端,流出了少许的体。
我的嘴里发出〝噢噢噢〞的声音。
我将双手缓缓的由脖子底下,伸入她的丝质睡衣内,直到双手握住她那柔软的房上,来回不停的抚。
〝哦噢嗯嗯嗯〞姐姐口中也忘情呻吟。
接着,我挺直身体,由下往上的将她丝质睡衣脱去;她那对丰腴、尖挺的房,将我内心底最深的爱欲,通通激发出来。我将双手绕到她滑嫩的背部,嘴巴则舔吸她身体前面,充满女人香气的肌肤上;姐姐把我的头按在她的部,头发则随着她高涨的情绪,前后左右的不停摇晃。
〝噢喔嗯真真真是太舒服了,我我太高兴身体快快受受不了〞
〝噢姐姐妳妳的身身体真是太美妙〞
姐姐和我像是久旱的大地,下了一场大雨,及时滋润姐姐和我干枯的心田。我们不断的在对方身体上,找寻、探索彼此身体里,最深层的男女欲望。
我一个翻身,将姐姐压在我的身体下,我将姐姐的双腿用我的脚将她撑开。隔着我的短裤,我那硬直的抵住她的部;爱已将姐姐那件粉蓝色的内裤底,彻底的湿润呈现透明状,把姐姐那乌亮浓黑的阜,全部印在丝质内裤上。
我起身将我身上的短裤、内裤脱掉,暴怒的呈现上扬状态;这时候姐姐起身,一伸手将它一把握住,并将她的嘴巴一口含住它。在姐姐嘴里,随着姐姐身体前后不停的吸允着、套弄着。
〝嗯嗯嗯〞
我奋的想要大叫出来,我的姐姐居然在帮我口交,这是我不敢相信的事;啊真是太舒服了,我曾听当兵的同僚说过,口交的经验,他们眉飞色舞的描述着,都远不及姐姐现在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
这使我我想起几年前,美国白所爆发的丑闻:柯林顿与吕文斯基在白办公室内,吕文斯基帮柯林顿口交的情况;柯林顿在奋极点时,将白稠的,喷洒在吕文斯基的套装上。那个一画面,此时正在我脑海中闪过;但是后来,这一件套装却成为柯林顿日后,伏首认罪的铁证。
柯林顿后来还狡辩说:「口交不是交」企图脱罪。在我现在看来,口交如果不算交,那我现在身体底下的感觉,不都是假的吗我现在觉得,口交的感觉并不亚于交,我替柯林顿感到难过;为了替自已脱罪,居然把这样美好的事情,说的无关痛痒,违背了自己心理、身体的感受,真是悲哀啊
后来我曾问过姐姐,姐姐说:「如果不是真心喜欢的人,她才不愿意嘴里含住别人的排泄器官,那多尴尬啊又不卫生啊」
所以我觉得姐姐说的非常有道理,就像那天晚上我迷姐姐时,如果不是我内心爱慕姐姐时,我面对别的女人时,是否会毫不考虑,就把嘴巴,凑在人家的排泄器官上吗我想我是做不到吧真搞不懂外国人是怎么想的
我身体继续感受姐姐充满技巧的口交,舌头在我的头上旋转,。每转一圈,就更加深我头上酥麻的感觉。
我将我的屁股往后退去,我那充满姐姐唾的,由姐姐的嘴巴里抽了出来,姐姐似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