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什么粮食。</p>
古月他爷爷饿了一天，想要外出找点东西吃。</p>
东北不像普通的北方。</p>
山上野物比较多。</p>
但东北野味也很多，不同的是。</p>
东北的野物不仅是野鸡之类的小东西。</p>
那个时候，深山里还有东北虎等一些大家伙。</p>
因此除了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了，几乎没有人愿意上山寻找野味。</p>
毕竟就算是东北虎，冬天在深山寻找猎物都很难。</p>
更不要说体质更弱的人类了。</p>
大部分人都是在村前的河里凿冰。</p>
冬天的东北。</p>
冰层异常的厚。</p>
尤其是一些比较浅的小河。</p>
甚至整条河都被冻上。</p>
而在这冰层里，也会冻上一些鱼和鳝之类的。</p>
因此古月他爷爷就裹上了自己唯一一件军大衣。</p>
拿着一把锄头，便来到了村前的那条河里。</p>
这凿冰鱼，是一个技术活，同时也是一个运气活。</p>
因为虽然水是透明的，但冰却不是。</p>
河道里的冰和我们平常见到的冰不同。</p>
并不是完全透明的。</p>
而是有着泛着浓浓的白色夹杂着无数气泡和杂物的冰。</p>
厚度到了一定程度，就完全看不出里面藏着什么。</p>
因此，凿冰鱼就和赌石一样。</p>
完全看凿冰人的经验和运气。</p>
有的时候，遇上鱼群，能凿出来一整个冬天的口粮。</p>
运气不好，十天半个月也凿不出来一条鱼。</p>
古月他爷爷便拿着锄头，选了一个自己看起来比较不错的地方。</p>
开始凿冰。</p>
凿了大半天，也没有凿到鱼。</p>
正要在垂头丧气之时，古月他爷爷突然发现一条小鱼。</p>
鱼不大，也就巴掌大小。</p>
但再小，也是一块肉。</p>
因此古月他爷爷就将这小鱼收入了囊中。</p>
正准备拿着这小鱼回家熬个鱼汤。</p>
可就在这小鱼的下方，还有着数条小鱼。</p>
这小鱼看着不大，但好歹加起来勉强能够糊口。</p>
古月爷爷拿着大锄头，一下又一下的凿下去。</p>
可将这鱼挖上来。</p>
竟然这鱼比两个巴掌加起来还要大。</p>
足足四五条。</p>
“这是遇到鱼群了？”</p>
古月爷爷心里暗喜。</p>
便开始大规模的向四周挖去。</p>
果然，鱼越来越多，一条一条的被古月爷爷扔到了冰层上。</p>
数量多到，数都数不清。</p>
终于，最后一条鱼也被古月爷爷凿了上来。</p>
突然，古月爷爷看见自己的脚下出现了一个黄色的东西。</p>
古月爷爷有些奇怪。</p>
“这是什么？”</p>
也没有想这么多，就顺着脚下继续凿。</p>
可这黄色的东西，总感觉就在脚下，可凿着凿着。</p>
这距离就是不远不近。</p>
其实也是正常，有些时候冰层里的东西，看起来很近，但实际很远。</p>
看起来很远，又有可能很近。</p>
这是因为冰层对于光线折射的缘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