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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是您交代他们过来的?”庆尘抓住了关键点。
李长青笑了笑:“不然你怎么服众啊……我就喜欢看你打赢别人的样子,很有吸引力。放心,打完这一场他们就服了。”
庆尘看着面前围过来的仆役,认真确认道:“是一个一个上对吧?”
仆役们愣了一下,然后诚恳道:“是一个一个上,请不要担心。”
“那就好,”庆尘松了口气。
仆役们愣了一下,他们相视一眼,听庆尘的意思,只要是一个一个上,好像就没有问题了?
知新别院里,方方正正的堂屋里,先生正在教数学课。
正上课的时候,别院外忽然传来惨叫与哀嚎声,此起彼伏。
有学生转头透过堂屋的大门看出去,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结果刚一扭头,学堂的先生便随手掰断一节粉笔,精准的砸在了这名学生的脑袋上,课却一点没停:“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那名学生吃痛的捂着脑袋,眼瞅着头上转眼间鼓起个包来。
如今已经是全信息时代,教课也不用再拿粉笔去黑板上写字了。
然而也不知道李氏学堂是从什么时候留下的传统,课桌上永远都放着一盒粉笔,专门用来掰断砸学生。
由于先生从来都没用过粉笔写字,所以慢慢的,李氏的子弟们甚至都不知道粉笔曾经还是用来书写黑板的。
他们从记事起,粉笔就是用来给先生砸人的,没别的用途。
就像戒尺一样。
有些子弟还纳闷过,为啥学堂里会专门给先生准备这种奇怪的“武器”?
此时,有学生已经开始传纸条了:是不是讲武堂的那位先生来了。
另一名学生回应:肯定的,不然哪里来的惨叫声,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仆役遭殃了。
在他们看来,长青姑姑安排的教习肯定是很厉害的,毕竟长青姑姑就很厉害。
只不过他们也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这李氏学堂的教习,不是谁想当就能当。
所以,他们就每个人带了一名,自己那一房的e级仆役过来,打算用人海战术给教习先生长个记性。
甭管这e级仆役是否擅长格斗,人数多了总能堆死教习吧,还没听哪个e级能直接打几十个的。
当然,他们也不会玩的太过,只需要让这教习躺下,灰溜溜的滚蛋就行了。
而且,这也是长青姑姑默许的啊!
一名学生写纸条递给同桌:赌一赌,是哪一家的仆役打倒教习的?
另一名学生回应:赌一万块钱,李恪家的。
三十多人车轮战,教习先生再厉害也有倒下的时候,所以他们赌的是,教习先生到哪一个仆役面前倒下。
此时,堂屋外的惨叫声还在传来,搞得讲台上正教课的先生,也慢慢停下了讲课的节奏,往屋外走去。
他想去阻止。
然而有学生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王先生,这是长青姑姑搞的动静,我建议您还是别管了。”
王先生一听到李长青的名字,顿时收回了脚步:“太过分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剩下的时间给我待在教室里自习。”
说完,王先生往知新别院后面走去,喝茶看新闻去了。
学生们见状,哄哄闹闹起来。
大家也不敢离开座位,就一个个探着脖子朝外面打量。
“你们说,教习先生不会被打坏吧?”
“打坏肯定不至于,仆役们手上有分寸,而且长青姑姑肯定也在那。”
“那你说长青姑姑会不会怪罪我们?”
“不会,这不是她暗示的吗?”
“但她为什么要暗示这个……”
这时,学堂外的惨叫声还在传来。
学堂内,李氏子弟一个个兴奋的不行。
忽然间,角落里一名小男孩冷冷说道:“你们安排了一群人去打车轮战,三十多个仆役打一个人。你们不应该为这种事情感到兴奋,应该为这种事情感到羞耻。”
此话一出,好些学生悻悻坐下。
也有学生反驳道:“李恪你也不用装的大义凛然,既然是重开讲武堂的教习,那自然应该能应付这种小事才对。我听我爸说,当年七叔在讲武堂的时候,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
小男孩冷笑:“七叔是骑士,这位教习是吗?”
在小男孩看来,骑士能打那是常识,但不是所有讲武堂教习都是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