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云合笑着说道∶“我在荒野上抓住了他,然后想要将他带回家族夺舍,其中历经了不知道多少天,我和他彼此相互算计、相互反杀,他好像总有底牌,好像总有准备,最终我失去了自己的胳膊。事实上,那场围猎行动如果不是有人暗中帮助,我很可能抓不住他……那时候我已经a级了,而他才只是个c级。“你的意思是“
神代云合∶“他应该早就想到有这一刻了,所以留下了后手。““后手在哪”
“我又不是真正的他,我怎么知道呢且看看。”
这时,大羽已经被昆仑用密钥之门接引过来,秧秧拿着一把剪刀,剪开了庆尘身上的所有衣物,想看看他身上是否还有其他外伤,也检查一下庆尘是否有在衣物里留下什么线索。衣物里没有,只有庆尘的一个个禁忌物。
1这些禁忌物与以前并无不同,唯独多了一个注射器,但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注射器是干什么用的,于是丢在了一旁。然而就在下一刻,秧秧忽然看到庆尘手臂上的血痕。那是庆尘在黑暗滑梯里,以自己指甲割出来的伤口。
伤口被血迹沾染模糊了,秧秧想到什么似的立刻拿来湿毛巾擦掉血迹,显露出下面以伤口组成的文字∶用注射器抽取我800毫升血液,
神代云合笑了∶“我辛辛苦苦打拼三十余载,从最底层一直爬到上面。我看不起那些大人物,因为他们尸位素餐,早就没了智慧与危机意识,如果输给那样的人,我心有不甘。可如果是输给庆尘,我认了。’
庆尘还在黑暗滑梯里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鬼孩子其实是自己潜意识里分裂出来的存在,水鬼也是。所以当守宫蜥蜴想吞掉鬼孩子的时候,他阻止了。所以当鬼孩子掉队的时候,他回头去把鬼孩子拉上了。
那一刻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想到万一穿越回归后已经陷入昏迷,没有能力再使用注射器了怎么办?所以,他给秧秧留下了信息。下一刻。
“先别用裹尸布,我要先抽血!“快税快速拿起注射器,精准的刺入庆尘的时部大动脉,这一管注射器只能抽取100毫升的血液,秧税足扭了8次,才完成庆尘交代的事情。
在这个过程里,她每抽出一管血来,屋里那看不见的心鬼便少八分之一。
她将抽出来的血挤入水盆中,却见那浓黑如墨的血液就像是黑暗的深渊,甚至在血液表面,还时不时有黑暗的人手伸出来,诡异至极屋里的心鬼越来越少,一个个化作灰影飞回庆尘的脑海里。
神代云合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忽然笑着对其他心鬼说道∶“这次与各位见面真是别开生面,格外有趣。往后应该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后会无期。”
说完,他也化作灰影飞入庆尘脑海,他失去了自我的意识,重新成为庆尘的精神意志。最后,何老板等人笑着看了一眼庆尘,也回到了庆尘的意识里。待到8管血液抽完屋里空空荡荡的终于恢复了清净。
唯有庆准还靠在墙壁上,笑吟吟的看着庆尘∶“不愧是我弟弟,走了。“他的身影化作一道白光消散,却没有飞向庆尘的脑海。他不是心鬼。也不是负面状态。
庆尘睁开眼睛,虚弱的看向秧秧手里的注射器“我知道你一定能发现。”
秧秧愣了一下∶“你知道我一定会脱你衣服?”10庆尘哭笑不得∶“你给我情绪整不连贯了。”5两个人相视一笑,秧秧弯下腰将脑袋枕在他脑袋旁边∶“刚才吓死我了知道吗以后不许这样了。大羽看了看这两人,又看了看身边的zard,别人身边都有女孩,就自己身边是一个傻子。zard警惕道∶“你看我做什么?''
“先别打情骂俏了,还有外人在呢,“大羽面无表情的说道∶“先把庆尘放进裹尸布里,他这一身伤势能活着回来就很不错了。“众人将庆尘小心翼翼的抬进裹尸布里,将他合拢在黑暗之中睡去。
大家没有按一个小时的规则打开裹尸布,而是等了足足八个小时,让庆尘睡够为止。清晨,秧秧掀开裹尸布,捏着庆尘的鼻子∶“该起来了,早饭做好了。“庆尘睁开眼睛,忽然张开双臂将秧秧攒进怀里“我差点以为自己回不来了。“
秧秩秧原本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听到他这句话之后,使乖乖的没再动弹∶”“走吧,大家都在餐厅等着你呢。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新的训练。”3庆尘起身来到餐厅。
大羽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伤的这么严重,而且你先前昏迷又是怎么回事?”
庆尘想了想说道∶“我遇到陈余了,他用八幅画作追杀我,六幅是画轴,两幅是他胳膊上的刺青……对了,你身上应该也有类似的本命画作吧,用来最后自保的,你画的什么,让我们看看。“
大羽警惕起来“你干什么少打我的主意,本命画作非到生死存亡关头,不能给人看,也不能用。“zard∶“他左边是火神祝融,右边是水神共工。我说让他把我纹到他胸口,但他死活不肯,还骂我…大羽“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