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你是谁出卖了我们?”一个叫田鸡的忠天堂亲信问道他跟陈破虏一样都绑着绷带。
“不清楚。”陈破虏闭上眼睛苦苦思索如何才能走出现在这个困局。
“陈哥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疑。”一名在每年都能获得忠天堂高额奖学金的学生仔推了下眼镜声道。忠天堂有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传统印象的好狠斗勇、四肢达却头脑简单的弟兄跟戴眼镜、学生模样的成员人数几乎持平陈破虏甚至在许浩川的授意下在台大等名牌大学秘密开设香堂吸收人员而忠天堂早就有大学法律系及财经系学历者充当顾问这是太子党带给许浩川的启可以掀起黑帮精英化、年轻化和漂白化大趋势的太子党俨然成为中国黑道的标杆。
“。”陈破虏淡淡道。
“我觉得这起事件的幕后主脑不但是内贼还是很大很大地内贼陈哥你设想的角度都是警方要全歼我们但你有没有想过是有人想对付你。想置你于死地?”那个梳着老气二分头的眼镜仔在他耳边嘀咕道。
“你是?!”陈破虏身体一震不敢置信地盯着这个如竹竿瘦弱却多次帮他谋划阴谋诡计的眼镜仔。
“不错。”眼镜仔头道。
功高盖主历来是王朝骁将或者帝国元勋挣脱不了地宿命噩梦啊。
“啪!”一个巴掌甩在那个眼镜仔的脸上满口鲜血的他怔怔看着身旁这个脸色狰狞的陈哥。
“放屁。许大哥不会是这种人你要是再敢胡八道老子就把你剁成一块一块做成人肉包子给你老母吃!”陈破虏怒吼道整辆车内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管是在什么场所他们都没有见过愤怒的陈哥在他们眼中这位讲义气重朋友的好大哥永远都是平静无波的。
“对不起对不起陈哥我也是随便下而已是我电影看多了脑袋进水了。”委屈的眼镜仔捂着脸痛哭道。
“这次就算了!”陈破虏扔掉烟头狠狠道。
“陈哥。这次我们要讨债的对象很麻烦。”角落那个眼镜仔卑微的眼神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不清地鄙夷。
“什么麻烦?”陈破虏皱眉道。
“这名债务人十多年前经商失败欠下四百万万新台币因此还坐了牢之后受洗成了基督徒。现在在教会中有不的影响力陈哥你也知道台湾不少政客对这个基督教还是相当虔诚的我怕……”眼镜仔心翼翼道。
“不交钱就放火烧了教堂整天嚷着上天堂。老子送他们一程!”另一个忠天堂地骨干成员大大咧咧道。
“太子跟我过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将之道。”陈破虏露出一个神秘笑容“这次债务就让我亲自出马好了只需要给我一个星期就够了。我想只要对准他们的死穴。想不还都难。那这比账先缓一下其它的。”
“还有就是台北一个女人买了一幢价值上亿元新台币的豪宅以不满装潢为由不付近千万元尾款对外表示自己是台北什么知名政坛人物的女友要钱就去找那位政坛高层。我们地公司找上那名政坛高层但得到的答案是不还除了绑架这名政客的家人或者那个被包养地贱人我想没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了对待那种养尊处优的家伙。就应该来狠的才行。”眼镜仔流露出一股阴狠道。
“这好办马上叫几个漂亮的妓女一个打扮得有气质去那名政客的家找他老婆就她是政客包养好几年的蜜再叫一个扮成孕妇跟他老婆不跟她争正位只希望她丈夫负起责任再如果男方再不出面处理就向传媒投诉对了让这几个妓女给我演好。”陈破虏掏出一根烟却没有燃论战斗力他未必是太子党青年军中宁禁城的对手但论阴谋他不比宁禁城逊色。
本来对自己智商相当自负的眼镜仔用看怪物地眼神看待这个似乎很陌生的男人心中涌起一阵烦躁的不安不过等到陈破虏要求单独下车进入教堂的时候这股忐忑马上就烟消云散等到陈破虏进入教堂眼镜仔要下去方便下在附近一个电话亭中他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拨了一个号码道:“大哥试探过了陈破虏对你没有半疑心没有问题。”
陈破虏走进寂静空旷的教堂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意。其实陈破虏本就精通《圣经》更是最虔诚的信徒他有绝对的信心在一个星期内用《圣经》的道理和那位欠债的仁兄沟通直到感化他们。
“神不拯救那些不追随他的人。”
陈破虏找了后排一个位置坐下后淡淡笑道:“许浩川啊许浩川你那么把戏我会看不出来?我们慢慢玩等过段时间太子党解决了香港和澳门也就是你下台的时候了再风光的傀儡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