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戳弄一边低笑,“四叔急,好不好。”
讨饶似的话,被他说得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反倒撩得她难耐。
迷迷糊糊被贯穿了个彻底,两人同时抽气。
即使夜夜同眠两年,她还是不能完全习惯他粗大,每次都要停一会才能放松下来。贺衍轻车熟路的撩拨着,没多久小穴就开始噗噗吐水,他也不再忍耐,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肏弄起来。
“嗯……啊啊——”
“阿衍、阿衍啊……”
细软娇吟不一会儿就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与肉体拍打声。
颈间珍珠被撞得上下乱跳,时不时磕上盛娇颐下巴。脑袋乱成一团浆糊,她胡思乱想起来。
都说男人过了三十就没那么乱来,分明是从明处转到暗处罢了。要不是两人如今变成这种关系,她也猜不到温和难测的四叔竟是这样重欲的人。
阴茎突然狠狠捅上她最敏感的软肉,顶得她阵阵抽搐龟头还在磨蹭着戳压。
“呃啊——”
“走神?”贺衍叼住她乳尖,舌头用力拨弄着,腰上用力,继续对身下人惩罚。
盛娇颐知道这时候求饶没用,说谎更没用,于是忍着快要逼疯她的酥麻,两条腿环上男人的腰,主动送上屁股,“阿衍,我要……嗯……”
贺衍喉结滚动,喉咙里溢出含混声响,指甲刮了一下战战巍巍肿胀的阴核。
“啊——”
在盛娇颐的尖叫声中,大掌托住她紧绷的臀肉,肏得更狠更深。
客厅座钟时针早就过了六,已是接近七。一男一女终于姗姗走下楼。
盛娇颐低着头,刻意避开所有人视线,总觉得所有人都知道两个人在楼上做什么才耽误这样多时间。闷着头就要向外走,被贺衍一把拉住。
男人招手,兰芝立刻送上羊绒披肩。
看着就热。
女孩眼珠一转,抱住男人的腰,大胆申请,“四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