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渐渐不稳,盛娇颐终于忍不住小声抗议,“四叔,我…我…嗯…在吃东西……”
火热的唇舌贴上她颈侧,逡巡着答,“嗯,你吃你的。”
说话间,竟是又一勺芙蓉豆腐送到她嘴边。
她不过稍微转移了一下注意力,忙着张嘴吃东西,那只手便向下滑去,来到她两腿之间,手指挑开蚌肉,沿着红肿肉缝上
下滑动起来。
“唔……”现在这具经不起一点撩拨,匆匆咽下豆腐,找个借口说,“四叔,你、你也吃啊。”脖子一湿,是男人舌头在舔吮她皮肤。
“吃着呢。”
腿间的手摸到点点湿意,便停留在穴口娇嫩一块,打圈轻揉。
盛娇颐攀着他脖子喘息,裸露在外的那只奶子随呼吸抖动起伏,顶端缨红一点早已挺立。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不忘喂她。女孩只是机械的张嘴、咀嚼再吞咽,全部神经都在身下的手指上,感受它的粗粝与热度,
默默等待着它的入侵。
打圈不知何时变成了按压,他像是故意的,指腹轻轻拍打起穴口嫩肉,发出啪啪水声。
微弱声响分明是她动情的大声宣告,盛娇喘得越发急促,将将补充好的力气,都用来喘息了。
咚咚两声敲门声,打断二人餐桌上的变调缠绵。
贺衍不打算理会,手上动作不停,头还埋在女孩颈窝,扔出一个字,“谁?”
门外人回复,“四爷,是我沈六。”顿了一下,见对方没有叫自己进去的意思,遂隔着门板报告,“左恕少爷来了,正在
楼下等着见您。”
听见左恕名字,盛娇颐瞬间清醒过来,身体僵直,小穴随之收紧,吸住了男人徘徊在门口的手指。
她又紧张又尴尬,坐在贺衍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等上一会儿,门外人又请示,“四爷,要不要我下去说您正在忙,请他改天再来?”
出乎盛娇颐意料的是,男人回复,“叫他上来。”
“是。”
门外脚步声渐远,屋内两人还保持着原先姿势,只是暧昧气息消散,唯有不可言说的沉默。
诛心
左恕其实早上八点钟就到商会,坐在一楼沙发从清晨等到傍晚。越等,心中念头越坚定,后背早结痂的伤口隐隐作痛,似乎
又开裂流出血来。可他不在乎,他要等,等割伤他一次又一次的刀狠狠插入心口。既然不管不顾爱了,如今要痛,也要痛彻心
扉才爽快。
沈六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