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不好吗。
还是她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
半年来,这两个问题无时无刻不在纠缠,一点一点蚕食掉他的神经。相较左恕的怒不可遏,他一直表现得很平静,平静得
近乎冷漠,就算被干爹责罚也没有辩解。
正因如此,左恕甚至没看出他早已与小妹有了苟且。深入骨髓的自制叫他连自己都差点骗过,如果没有那时不时叫嚣的烦
躁提醒的话。
看文件时、吃饭时、甚至与人谈话时,突然之间,毫无预兆的,平稳的情绪便要失控,胸腔深处翻滚起毁天灭地的岩浆。
就像现在,暴虐的欲望盘旋着,叫他要不管不顾弄坏她。
柔然的触感忽然贴上脸颊,她可怜兮兮的皱着鼻子啄吻他,“大哥、大哥……我只有你……”
细细的气音,绵软中杂糅着情欲的沙哑,自耳朵一路向下淌过心口,安抚那里的躁动。
湿润的唇一路吻上他绷紧的唇角,舔弄着吟唤,“大哥呀……”
陆英时呼吸骤乱,将那小巧翘臀用力摁下,窄腰加快挺动,粗长的肉茎深深地冲撞,龟头毫不留情地一遍遍碾过嫩肉。在
她忍无可忍漏出呻吟声时,男人终于开口回复门外等候的人,“知道了。”
盛娇颐眼圈泛了红,身体被男人撞得一颠一颠,两腿下意识夹紧他的腰,水眸被灭顶的快感冲刷得迷离失神。
陆英时嗅她颈间香气,一口咬住那块嫩肉,身下肏弄得越发凶狠,每一下都要顶得龟头发疼才罢休。
“嗯啊——”
抽泣似的呻吟破口而出。
门外人停下离开的步子,疑惑的叫人,“小姐?”
“呜呜——”盛娇颐靠咬住男人肩膀才止住了后面更激烈的尖叫。
陆英时松开牙关,舌头缠绵的舔着自己留下的淡淡牙印,将那一块涂满自己气息,哑声教导,“告诉她你等一会就回
去。”
盛娇颐深吸两口气,勉强找回声音,“香草,我,啊——”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抱着她站起来,架着她的腿,一步一步走向门边,直到她后背贴上门板。盛娇颐全身力气都用来勾着男
人脖子,两条腿无力大开着,扯得穴口变了形状,撑到极限的嫩肉还在不知死活的蠕动,不知要吸入还是推出入侵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