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明知是错,心中的欲望却像在火上浇了热油。
饱满莹润的嘴唇,像枚鲜嫩的果实。他慢慢贴了上去,舌尖探入她口中,甜腻的酒气飘入口腔,陆英时顿了一下,忽而用力,越过唇齿,侵入深处,缠卷挑动她滚烫的粉舌。
盛娇颐感到口内被侵占的不适,心情是矛盾的。一边想躲,一边又贪恋他的冰凉。两人的舌交错纠缠着,男人其实是温柔的,但她却被吻得喘不上气,呼吸剧烈,津液从两人唇舌交融的缝隙滑出,滑下她脸颊。
吻了许久,他抱她坐上书桌,离开她嘴唇,细细吻过她的耳畔、颈子、锁骨。
盛娇颐仰头迎合,点点瘙痒混合着酥麻席卷了全身,她喘息着,手指紧紧抠着男人手臂。
那力道终于穿透布料,结结实实落在骨肉,他长久以来的痒,也终于被挠到了。
而她的灼热却变成了瘙痒,通通汇集至胸脯与小腹,酸胀难耐,偏偏那片柔软冰凉迟迟不肯向下。
瓮声瓮气索取,“大哥,我痒……”
陆英时亲她耳朵,拉开些距离。白玉面皮染上了绯色,他手指抚摸她脸颊,佯装不知。
盛娇颐踟蹰,终究没能地扛得住欲望,战战巍巍掀起了裙子,露出里面已经湿透的内裤。
男人的呼吸凌乱,却垂下眼睛,面对春色迟迟不动。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是那壶茶。如大上海一样,百乐门的茶水里也会加料。这壶本该送去二楼包厢的茶水,被他截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