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全部离开了,只剩一个指节堵在穴口,盛娇颐正要松口气,那手指却在下一秒又狠狠插了进来。
“娇娇既然要,二哥当然要给。”
这一波的抽插,竟比刚才还要猛烈。他的拇指甚至按住她阴核,随着深入的动作重重按压。
过多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呼吸了,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破布娃娃一般任由他摆弄。
脑中一片空白,小穴剧烈地抽搐起来,盛娇颐视线恍惚,无意识地颤抖著,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水般,沉溺在残酷的快感之中久久不能动弹。
男人膝盖顶进女孩两腿之间,帮她支撑无力的身体。上一秒还在残酷凌虐她的手,这一刻又温柔地替她整理裙子。
盛娇颐搞不懂,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喜怒无常?
左恕啄吻着她滚烫的脸颊,宣示主权,“娇娇,你是我的。”
他惦记了这么多年,穆家那个小白脸想都别想。
为了避人耳目,左恕嘱咐她等自己离开几分钟后再出长廊,分别前,男人咬她耳朵,“为了姓穆的小白脸好,乖娇娇别和他走太近,嗯?”
上扬的飘忽尾音,如一记闷锤盛娇颐胸口,呼吸停滞两秒,她惶然抬头,对上男人危险的眼睛。
“二哥?你……”会做什么?
左恕明白她要问什么,目光沉了下去,“我也不知道。”说完,安慰似的亲吻她额头,“只要娇娇乖,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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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男人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盛娇颐缓缓蹲下了身,脑袋靠着膝盖,默数起来,打算等数到300再出去。
1、2、3……
没关系,本来就和穆同学没什么交情。
10、11、12……
等到杭州就好了,好歹不用担心小命,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不是吗。
55、56……
“你在这做什么。”
视线中多了双黑色皮鞋,盛娇颐抬头,望向这张才想着不要再见的苍白面孔。
这人怎么这样想不得,脑筋一转,人就活生生出现,比鬼神还灵验。
“穆同学?”盛娇颐看了看周围,替他指路,“男士洗手间在走廊另外一头呢。”
穆泽霖打量起她来,水汽未散的杏仁眼,格外红润的唇,裙摆上平白无故的褶皱,还有刚才从这里走出去的贺四爷养子、她名义上的二哥……少年垂了眼,背靠上女孩左侧墙壁,立在那里不说话。
与宴会厅时一模一样的画面,没了热闹繁华的背景,反倒显现出几分无言的相惜来。
“想。”
少年突然吐出一个字。
什么?女孩侧头看他。
他也转过头来与她对视,艳丽到鬼魅的面皮上,第一次不见了讥讽神色。
“我想回杭州。”
四目相对半晌,盛娇颐嗯一声便不再做声,穆泽霖也不问,两个人静悄悄藏在无人的走廊深处,直至她默数到300。
平日里,盛娇颐生活作息最是规律,十点钟必然要躺在床上。今天因为晚宴,洗漱完毕已有十一点多。身体是疲惫的,精神却还不安分,各种念头争先恐后要出头,搞得她自己都开始厌烦。
咚咚两下敲门声将她从无尽的乱麻中解救出来,盛娇颐等了一会儿,见那人不进来,便晓得不是左恕。
“进来。”
香草推门而入,“小姐,您要睡了吗?”
盛娇颐摇头,好奇地问,“还不困呢,怎么啦?”
怕打扰她休息,香草一般送完睡前牛奶就不会再出现。
“老爷说,要是您还没睡的话,就去书房一趟,他有事情要和您说。”顿一下,香草又回忆着补充,“不过老爷也说,要是您困了就先睡,也不是什么顶要紧的事。”
贺衍找她?
盛娇颐双眼微微睁大,这倒是头一次。
阎王唤人,她自然要去。
“嗯好,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盛娇颐打量镜中自己的睡裙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没换。该遮的都遮住了,大晚上的再换套衣服,也太刻意了些。整理好头发,便往书房去了。
她知道贺衍忌讳自己,特意少往书房凑,五年来可以说连书房大门都没怎么靠近,除了十四岁那次偷窥。
那日画面还历历在目,再想两人结局,禁不住紧张起来,只觉木门里面就是吃人的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