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见贺衍终于有了反应,心里一阵得意,狠狠挺腰,龟头擦着了湘莲子宫口,顶得她高吟一声,双腿紧紧缠住男人后腰。
“小骚货就知道享受,还不快去伺候你四爷!”
湘莲一直眼馋着,只是没有李老板发话,她终究不敢主动碰贺四爷。
这下得了令,立刻伸出胳膊,一把握住那雄伟肉柱。
炙热的温度烫得她嘶了一口气。
贺衍眯着眼,任由女人动作,一只手托着自己阴囊揉捏,另一只手插进女人头发。
湘莲馋得不行,伸出丁小香舌舔了一下贺衍龟头,然后抬眼看男人反应。
见他没反对,便张嘴含了进去。
巨大的肉棒直插喉咙,湘莲闷闷咳嗽两声,不死心的继续尝试,还是只能含住一半,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老板见状,一个用力,将女人整个人撞得向上一颠。
“别偷懒,快点好好舔,把你四爷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湘莲呜呜两声,费力转一下头,好歹给自己口中腾出点空闲,仔细舔弄着口中巨物。
她是书楼头牌,技巧自不必说,吮、吸、舔、咬,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男人,还不忘故意找个能让贺衍看清自己动作的角度,再时不时发出几声啧啧声。
李老板听得心痒难耐,真想把自己肉棒也塞进这女人口中好好享受一番,双眼死死盯着湘莲被撑到极致的水润红唇,掐着她的腰,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才肯罢休。
贺衍突然手一扬,解开湘莲发髻,一头青丝顿时四散开来,盖住女人半张脸。
湘莲抬手正要去拂头发,便被贺衍双手定住了头。口中巨物疯狂抽插起来,顶得她险些窒息。
上下同时被人疯狂操弄,饶是湘莲经验丰富也有点把持不住,很快便只剩下无意识的呜咽,上下两张小嘴水流个不停,漫得男人胯间泥泞不堪。
盛娇颐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竟也跟着一直偷窥到底。
直至李老板缴械,瘫倒在沙发上休息,贺衍还在继续,女人早就瘫成了一滩泥,呜呜咽咽个不停。
最后,贺衍呼吸猛然顿了一下,将自己身下之物尽数送进女人口中,仰起头,压抑着吐出几个字,“娇娇儿。”
盛娇颐傻了。
“当——当——”大座钟整点报时,盛娇颐回过神来,拔腿就跑。
被鬼追赶似的逃上床,躲进被子蒙住头。
只是,闭上眼,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那一声“娇娇儿”。
低沉、沙哑,全是情欲的含混声音。
她觉得难受,尤其是腿间那里,湿漉漉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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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和娇娇儿,一字之差,含义可就大不同。
一个是她莫名其妙的小名,一个是谁都能用的爱称,和小心肝、小宝贝一样,嘴皮子一掀的功夫,最最不值钱。
盛娇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明知道贺衍口中那个不是她,还是架不住心脏咚咚直跳。
她抚着胸口纳闷,原来文字和声音差别这么大呢?
她在话本上看过不知多少次“娇娇儿”,更露骨的也有,也不觉怎样,今天听见个鲜活的,心脏体温就不受控制了。
娘亲当年怎么也不提点两句。
瓜尔佳·白薇是个妙人儿,是个顶有意思的娘,当然这是盛娇颐的看法,在别人眼里,她是名声不好的荡妇。
碍于瓜尔佳这个姓氏,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但背后的窃窃私语可就谁也管不着了。
她和盛文成各有玩乐,偌大的盛宅常年只有盛娇颐和柳妈妈率领的一众佣人。
盛娇颐对于自己老爹,印象不佳。虽然长得还算斯文,可眼神浑浊、步伐虚浮,像一颗熟大了的果子,隐隐透着腐烂。
倒是她娘,虽不常见,盛娇颐却很喜欢。
她听见厨房的佣人们嚼舌根,趁白薇难得回家,跑去询问,“娘亲,什么是荡妇?”
白薇拍拍手边软榻,示意盛娇颐坐过来,噙着笑问,“小丫头从哪儿听来的?”
盛娇颐靠过去,嗅着娘亲身上好闻的香粉味,老实又天真的说,“我听厨房的佣人说你是荡妇,她们说的时候还看四下张望,我躲起来没让她们瞧见,她们说完了就咯咯笑。”
白薇替她别好耳边碎发,语气一如既往温柔,“荡妇啊,是指那些招人喜欢的女人,那些活得像男人一样高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