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最喜欢他们了,肯定不会看着他们难过的,对不对?”
千雁动作顿了顿,贺青山以为说服她,打算继续努力,被千雁打断话:“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俩孩子以后姓云,分别是云文骞,云文旋,和你贺家没半个铜板的关系。”
“文骞知道能姓云,当着众臣露出欣喜之色,你觉得是为何?”
贺青山只觉身上的血液凝固了,儿女被改姓,对他来说又是一大耻辱:“云千雁,你怎么敢的?”
“别废话,赶紧吃药。”
“你该病逝了。”
贺青山闭着嘴不吃,千雁一脚踩在他的手上,疼得他张嘴“啊”的一声,随即就感觉到一颗药丸入口。他用力的想吐,而那药丸入口即化,怎么都吐不出来。
千雁站起来,托着下巴观察着贺青山的反应。看着他疯狂的挣扎,没一会儿就断气,果然她的药丸有点太干脆了些。
她没有兴趣留在这里陪死人,收起药瓶,准备离开冷宫。折腾大半夜了,天不亮还要起来上朝呢,得回去休息会儿,免得精神不好。
迈着轻盈的步伐踏出冷宫时,她居然见到了等候在树下不知道多久的荀子淮。此时是冬天,还未下雪,却寒冷至极。她用灯笼对着荀子淮照了照,发现他冻得唇都在发白。
“怎么等在这里,这里多冷,不进去?”千雁问。
国师很聪慧,有时候又很笨。
这天寒地冻的,就他那个薄弱的身板,还不得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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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 “雁儿,我真的知道错了。”贺青山还在求饶,目光期待。
凌诗儿却哈哈哈的笑出声来,大骂一句:“狗男人。”
“没用的东西!”
“你们该病逝了。”
千雁打断争吵,从小瓶子里面倒出两粒药丸,她还未动作,凌诗儿倒是干脆的张开嘴。
凌诗儿感觉到嘴里的药丸化开,脑海里突然在想。
她追随贺青山,在他面前唯唯诺诺,不就是想跟着荣华富贵吗?可她这献身又费心的,根本捂不热这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如果一开始她的目标是云千雁,是不是结局不一样了呢?
“你的眼神很奇怪。”千雁有些不解,“是死前悟到什么了?趁着还没有死,说来听听。”
凌诗儿:“……”
“如果我追随的是你,此时应该荣华贵富贵了吧?”
千雁不由轻笑一声:“回到一开始,你会追随我吗?”
凌诗儿鲠住,多半不会,谁会相信女人会当皇帝,会如此厉害呢?她还想说什么,那口气怎么都提不上来,眼睛一瞪,人没了。
“死得这么快呀。”千雁低喃一声,却把贺青山吓得半死。
他和凌诗儿折腾半宿,浑身没力气,求饶的声音都逐渐减小,更别提爬起来磕头或是逃走。
望着眼前拿着一粒黑不溜秋的毒药丸蹲下来的千雁,贺青山满脸的祈求,期待她能手下留情。
“雁儿,雁儿……两个孩子还小,他们需要父亲。”
“雁儿,你这样做,就不怕他们责怪你?”
“我知道你最喜欢他们了,肯定不会看着他们难过的,对不对?”
千雁动作顿了顿,贺青山以为说服她,打算继续努力,被千雁打断话:“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俩孩子以后姓云,分别是云文骞,云文旋,和你贺家没半个铜板的关系。”
“文骞知道能姓云,当着众臣露出欣喜之色,你觉得是为何?”
贺青山只觉身上的血液凝固了,儿女被改姓,对他来说又是一大耻辱:“云千雁,你怎么敢的?”
“别废话,赶紧吃药。”
“你该病逝了。”
贺青山闭着嘴不吃,千雁一脚踩在他的手上,疼得他张嘴“啊”的一声,随即就感觉到一颗药丸入口。他用力的想吐,而那药丸入口即化,怎么都吐不出来。
千雁站起来,托着下巴观察着贺青山的反应。看着他疯狂的挣扎,没一会儿就断气,果然她的药丸有点太干脆了些。
她没有兴趣留在这里陪死人,收起药瓶,准备离开冷宫。折腾大半夜了,天不亮还要起来上朝呢,得回去休息会儿,免得精神不好。
迈着轻盈的步伐踏出冷宫时,她居然见到了等候在树下不知道多久的荀子淮。此时是冬天,还未下雪,却寒冷至极。她用灯笼对着荀子淮照了照,发现他冻得唇都在发白。
“怎么等在这里,这里多冷,不进去?”千雁问。
国师很聪慧,有时候又很笨。
这天寒地冻的,就他那个薄弱的身板,还不得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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