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叫道:“林姑娘,我真没对你真么样啊,你一定要相信我。”
林诗诗的声音更加冰冷:“谁让你碰我了!”
钱宇一脸苦瓜:“我也不想的,可要不管,这地方就臭的没法住人了。”
“你……”林诗诗又羞又怒,锐利的眼神几乎要杀人,她手腕一动,就要给钱宇来个一刀两断。
可惜不知是不是太过冲动,她的大脑一片昏沉,四肢也变得无力,然后“叮咚”一声,手中软件掉到地上,整个人也昏倒在地。
长舒一口气,钱宇这才想起眼前的姑娘不仅是青楼歌姬,还是位杀人不眨眼的女侠。
小心试探一番,确定林诗诗是真的昏过去。钱宇俯身捡起地上的软剑,找了个不起眼的裂缝塞进去。完事之后,才长舒一口气,又探探林诗诗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急怒下昏厥,才略略放心。
不过钱宇又担心起来,林诗诗对他,显然没什么好意,等她醒来,难保不继续又打又杀。他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先下手为强,先将对方干掉,要么等她醒来,把自己弄死。
答案显而易见,不想死的钱宇选择先下手为强明显对他更有利。
想到就做,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对着林诗诗比比划划,试图找到一击毙命的位置。脑袋?咽喉?心脏?小腹?
犹豫半个时辰,钱宇一屁股坐到地上,实在太难了!抛去对方是个大美女让他不忍心下手外,他哪杀过人啊?他杀过的最大的动物,只是一只十二斤的大公鸡!
算了,就我这点出息,还是坐着等死吧!钱宇靠在床帮上,双眼看着石壁发呆。
当林诗诗再次醒来,看到的依然是钱宇的面孔。
下一瞬间,她就想到昏迷前的事,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低头一看,自己竟被一根四指宽的布条牢牢绑在床上。布条中间不时出现团起的疙瘩,应该是某人的衣服撕扯加工而成。
钱宇见她醒了,立刻露出自己最真诚表情:“林姑娘,很抱歉,我不想做对你不利的事,也不想被你杀死,才不得不出如此下策。反正你伤还没好,在床上也动弹不得,所以把你绑起来是不会影响你生活的。”
林诗诗看着钱宇,平静的道:“这么说,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了?”
钱宇连忙摆手:“胡说,什么囚不囚的,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佛祖不是说过嘛,众生平等!我只是通过一定的手段,让你和我站在平等的起跑线上。”
“你信佛?”
“哦,不信,我只是借佛祖的话,让众生平等之说更有说服力!”
林诗诗……
“你该饿了吧,我恰好熬了小米粥,来,喝一碗!”
林诗诗看看钱宇端过来的粥,又看看他人畜无害的笑容,不知在想什么!
钱宇见对方不动,忽然尴尬一笑:“哎……你看我这记性,忘了你动不了了。来,我喂你!”
一勺浓郁的带着香甜的气息传入鼻孔,林诗诗下意识张开嘴,粘稠的粥从舌尖流入腹中,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熨帖。或许是真的饿了,不知不觉一碗粥已经见底。
见她吃的香甜,钱宇连忙又盛一碗,直到第三碗,林诗诗喝了大半,才摇摇头表示饱了。
看到碗里还剩一小半,这是钱宇花费无数功夫才熬出来的,扔掉实在可惜,他干脆抱着碗,呼噜呼噜,将剩下的全部喝完。
林诗诗脸一红:“你……你怎么喝我剩下东西。”
她虽出身教坊司,却有极大的洁癖,吃饭所用之碗,都必须是新的,就算不用,也要直接销毁。她固然受不了别人用过的东西,自已用过的也拒绝他人使用。
钱宇一愣,随即大大咧咧的道:“没事,我不嫌你脏!”
林诗诗……
她很想说是我嫌你脏,可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如果自己没有受伤,钱宇这样的家伙绝对不会被他放在眼里,可她的伤……
钱宇不知道的是,那六根竹筒虽被扔出老远,却因爆炸时间不同,有一根受到前一根爆炸余波的冲击,飞到她后背三尺处爆炸了。因此三人中她武功虽然最高,却到钱宇和左四辈带她突出重围后,才恢复了行动能力。
所以她的伤比那侍卫头领还要重的多,若不是从小习武,生命力强大,估计早一命呜呼了。
如今小命虽被救了回来,可也仅是脱离了危险,只要运动稍微加剧,就会头晕眼花,更别说对付钱宇这样的成年男子了,虽然这家伙看上去风一吹就会倒的样子。
林诗诗不说话,钱宇也只能枯坐着。或者靠住墙壁发呆。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样睡着的时候,耳边响起林诗诗的声音:“钱公子,你不好奇吗?”
钱宇一呆:“好奇?什么?”
“我只是教坊司的歌女,忽然有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