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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拼命是错的、挣钱是对的 六(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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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德理想国。
    大顺还有另外一个这几年塑造出的形象,那就是一个理性的在追求科学的国家。
    是不是,那是一回事。
    发了多少论文,那又是内部圈子才能了解的。比如雷电法王富兰克林,肯定知道大顺科学院的一些研究成果。
    而要塑造一种“重视科学”、“科技发达”的大众普遍印象……或者说,塑造这个形象,这就需要另一套操作。
    大顺靠的是什么?
    实际上,大顺靠的,是要在1761年发生的金星凌日事件。
    科学只分学科,倒是没有高低贵贱。
    但,比如设计一个精巧的实验,证明质量守恒;比如设计一个实验,证明燃素学说是错的……
    这些,在此时,绝对算得上是科学的顶流前沿研究了。
    但是,这个适合塑造“形象”吗?
    并不适合。
    因为这些东西,可能需要全世界教育普及之后,大部分人要从课本上学到,才知道这些足以证明科技的发展。
    所以,从很多年前开始,刘钰就一直嚷嚷着“金星凌日,全人类已经合作,通过在世界各地的观察测算,知道我们生活的地球距离太远到底有多远”。
    这不是现在才开始喊的。
    从最早大顺派出测量船满世界跑去画海图、再到刘钰在阿姆斯特丹演说,都一直在大肆宣扬这个事。
    这个事,从科学的角度上讲,和实验证明燃烧后质量守恒之类,更前沿吗?
    显然没有。
    但这个事,从传播学、塑造形象的角度上讲,那不知道要比科学院里做燃烧实验高到哪里去了。
    毕竟,大部分人其实学不学质量守恒,这年月也不耽误吃饭工作生活。
    但世界上所有人,都会每天抬头看到太阳。
    提前嚷嚷了十几年、二十年。
    这种事早已经传遍了整个世界,因为观测金星凌日测算地日距离,需要从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经纬度观察。
    这,需要各个国家的配合。
    哪怕,正在打仗呢,大顺也做出姿态,当成个正事以外交手段和各国提前沟通过,搞了个大新闻。
    至于这件事的难度……只能说,与其说这是个基础科学,不如说工程学和数学计算的成分更多。
    大部分人,都是感性的。
    对一件事、一个国家,往往只会接受一个抽象的形象定义,而不会去理性思考种种内因。
    如果从理性上分析,嚷嚷着要依靠金星凌日测算地日距离这件事,能否证明一个国家强大?
    能。
    因为这证明这个国家,其本土和殖民地,至少幅员辽阔,可以在不同的地方测算,从而利用简单的数学公式来推断下地日距离。
    这证明这个国家的航海水平……呃,当然,这个不一定。蒙古帝国海军拉胯,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搞子午线测量……但欧洲国家面对的现实,就是国家普遍不大,本土不可能够干这事,所以这也可以证明航海水平很高。
    这证明这个国家的数学不差、很好,由此可以推出炮兵水平和棱堡攻防水平肯定不低。
    这证明这个国家掌握了经纬度测量方法,由此可以推出其海军可以出现在大洋的任何地方。
    这证明这个国家很富庶,因为若是穷的叮当响,多半是没钱投入到这种纯粹似乎是闲得蛋疼的基础测量中。
    等等……等等,用理性可以推出许多东西。
    但大部分人都是感性的,喜欢一个抽象的定义、一个相片一样的形象,从而在内心种下种子,按照自己的想象琢磨到底是什么样。
    刘钰也正是通过这种心理,通过几件事塑造了大顺在欧洲的形象。
    并不是启蒙学者那种“借东讽西”式的塑造。
    一直以来,中国,在欧洲的叙事中,一直是一个类似于“背景画”一样的形象。
    那里可以有挖金蚁。
    可以是摸神灯的阿拉丁生活的地方,毕竟阿拉丁是生活在“中国的京城”。
    可以是瑞典人嘴里的“皇帝会每天巡视自己的国土,聆听人民的声音”的大唐。
    看到茶叶,想到中国;看到漆器,想到中国;看到丝绸,想到中国;看到瓷器,想到中国;舞会的折扇,想到中国……
    但是,中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呢?
    刘钰确信,当大顺开始睡醒,参与世界竞争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嗯,一个背景画里的人,从背景画里走了出来。
    原本在背景画里,这个人是高大的、健美的、亦或者道德高尚的。
    而从背景画里走出来后,这个人又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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