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孟加拉人百年不敢有反抗之心。”
“昔者,叔党谓楚王曰:克敌必示子孙,当筑京观,以无忘武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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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古人云:夫武者,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者也。”
“武者之功,此战可得三。”
“贾法尔临阵倒戈投靠外敌,此本朝最恨之贼行,若将其剪除,此一功也。”
“天竺藩镇之祸,战乱连连,本朝若定,可谓禁暴安民,此二功也。”
“天竺适种棉、稻,麻,又有上等肥料硝石。此一战而定,本朝百姓多得其利,可谓保大、丰财,此三功也。”
“故足以彰显武德以示子孙。正好一战而定,免得日后烽烟四起,竟要四处屠戮。”
说完,杜锋笑道:“这样吧,今日我坐庄,你们压一压。猜他们会打我们的左翼?还是偷我们的右翼?反正我压他肯定不会像上次打西拉杰那样试图偷我中军大纛,这个谁敢压,我一赔二十。”
“从我当锡兰都督的那一天,我就在琢磨杜普莱克斯;从克莱武脱颖而出的那一天,我就又多了个要琢磨的人。兴国公早就和我说过印度的事,我琢磨了整整十年。我敢说,凭我的了解,克莱武一定会豪赌一场的。”
营帐内,一片轻松的气氛。
如何行军、如何渡河、何时扎营、渡河如何组织、如何架桥、今日行军几里以避开沼泽等等这些,都不是主帅要干的事,参谋部就是干这个的。
一切照常推进,营帐内根本没有任何的紧张气氛,打也好、不打也好;明天打也好、后天打也罢,这都不影响。
最不济,他们就是不打,那就改换策略,主动进攻,大不了打成击溃战,强度恒河追击迫使贾法尔跑路便是。
反正乔治堡那抢出了时间,就算偷袭威廉堡不成,在枢密院规定的时间内,啃也把加尔各答啃下来了。
无非就是那样的话,杜锋觉得封爵虽还能封,但只怕伯爵到顶了,封侯这辈子都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