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印度呢?”
“英格兰的土地不够肥沃吗?尼德兰的低地不够富庶吗?阿尔萨斯的葡萄不甜吗?”
“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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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能战胜英国海军了,法国为什么会选择来印度,而不是去再来一次诺曼征服、不去夺取朝思暮想的低地、不去恢复你们念念不忘的天然边疆?”
“可如果法国的海军无法战胜英国,那么法国又怎么可能稳住印度?”
“荷兰人的海军,打不过我朝的新海军,所以荷兰人的南洋现在在哪呢?”
“故而说,作为一个法国人,你没有战略眼光;作为一个印度人,你能力不够。你只有乱世的敏锐嗅觉,却缺乏乱世英豪必备的用兵如神的天赋。”
“你是个合格的幕僚、参谋长,但却不是个合格的统帅。”
“印度属于法兰西的前提,是英国海军不存在、且天朝在锡兰战败撤回马六甲以东。这两个前提,缺少一个,印度都不会属于法兰西。”
说到这,杜锋微微一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印度的问题,只需要少量的精锐欧洲军队配合当地王公,就可以完成征服。”
“既然是少量的欧洲军队,那么海军就是决定性的力量,因为英国军队也是欧洲部队。陆军,你既可以,他亦可以;而海军,他可以,也能做到让你不可以。你有的他都有、你没有的他也有,你又怎么会赢呢?”
“这种状况,你还想赢,那就需要你把自己当成一个印度人、一个想要征服印度的伟大国王。问题是,你脱离了法国的身份,你的能力够吗?”
“但凡你能力够,此时此刻,你都可以把戈登抓起来,说此乱命也,不奉诏。可你很清楚,你能力不够,所以只能苦闷地选择回巴黎。”
“你选择回巴黎,与忠诚无关,只因为你没有能力靠自己不靠法兰西,从本地治里打穿到加尔各答,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