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差和自我怀疑也不会那么大。毕竟数学这玩意儿,日常生活里其实用不到算月距角、推经纬度的水平。
偏偏这时候是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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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不是通儒,甚至在某些方面和这些“儒生”差的很远,自己最多算是在礼乐上稳拿头筹。
所以,他自己都没觉得,自己有资格管辖他们。
于是,本来只是为将来分赃、分账、涉及利润分配的“暴动水手共和制”。
渐渐,也就只能成为他们学派设想的基层的“六艺儒生分部议事制”,或者叫“专业内阁议事制”。
四十多个人,来到原始的岛上,自是期待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皆为民氓。
毕竟,暴动水手共和制,领土面积只有一条上了黑名单的船,而且所有“公民”都在船上,想多吃多占的会被吊死在船上。
可到了岛上,那还有三四十万人呢。难道要让他们和我们平等?
孟松麓上岛之前,想的还是教化一方,使之藩属,重现周礼之制。
而剩下的三十几个人,则告诉孟松麓:不,你不想,你想要的是让我们这个团体,在这个岛上攫取更多的利益,完成我们在松苏经济体系内的阶级跃升,并且要尽快把这个岛拉进松苏的经济体系。
我们跑这么远,可不是为了来建理想国的。你不是通儒,你没有能力一个人管理一个几十万人口的原始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