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说了。你说你们花钱圈了二十四万亩,出于恻隐之心去办义庄,折腾好几年,也没折腾出来啥。有圈这二十万亩地的钱,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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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投资点啥,哪怕当时你们也圈地种棉呢,赚了钱之后再去办义庄啥的,不比现在帮的人多?”
“兴国公说了,说让我们使劲儿发财。发财越多,越有功。真要有恻隐之心,就等五十岁之后才行善,钱越多,行的善不也越大嘛,没钱,恻隐之心就没啥用……”
这一番在孟松麓听来简直头疼的话,让孟松麓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纠正道:“柱兄,我再说一遍,我们不是因为恻隐之心去办义庄,我们办的也根本不是义庄。我们在探求均田之道,解天下第一仁政之困。岂是简单的出于恻隐而办义庄?”
“恕谷先生曾言:办义庄、办义学,皆为谬途。义学所赖者,学田也;学田所得者,谷租也;谷租者,民之所大困也;民之大困,方需义学,若民无困,何需义学?是以均天下之田,征天下之赋,广兴小学方为正道。”
“故而我等学派,不办义庄、不办义学,此事体大,断不可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