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就为了这些乡绅?
以后既要垦荒,又要增税,慢慢把修淮河的钱赚回来才是。加上日后还要修海堤、修灌溉区,要全是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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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在这样修淮河的方式,朝廷可修不起。
非得把百姓组织起来,也非得叫百姓来服这劳役才行,那能咋办?自然是均了田,叫百姓手里有田,方有能力服劳役,而不至于造成民变。
这事倒是简单了,若是把这些乡绅处决,土地均给百姓,百姓需要还朝廷的地钱,那不正好去修河堤、修海堤,抵账?
朝廷一分钱不出,百姓还干的起劲儿。
二期工程的灌溉渠、三期工程的新防潮堤,朝廷便基本不用花钱了呢。
而且日后丈量土地、垦荒收税。这修淮河的钱,若能有灌田300万亩,不说收回本,每年给荷兰贷款的利息是绰绰有余了。
那安徽的水患、洪泽湖溃堤危险、这里的赈灾款,这不都是白赚的了吗?
廖寒辉心里稍微一算,心想若每户分个十亩地,那么朝廷仁慈点收他们20两银子。
日后修河堤、修海潮堤,一个月加上吃的算二两半银子,正好八个月工期,恰好修完灌溉区和海潮堤。
这要是把一亩地的买银提到三两,还能一分钱不花、百姓欢呼雀跃踊跃服役重修下范公堤呢。
一个个全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都明白这里面到底是咋回事,于是一个个全都假装不知道这是咋回事。
全都明白这是生产资料重新分配的事,但一个个全都闭口不提,而是全把矛头指向了“道德”问题。
“克扣钱粮,尤其是河工大事,此真大罪!”
“自前朝末期,乡绅凌虐邻里之事,层出不穷,这些人实在枉读圣贤书。却将恶名叫朝廷担了,罪无可赦!”
“道德败坏!必要重罚,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