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强取豪夺吗?”
“吾等祖上传下来的土地、盐井,竟不知犯了什么罪,要被强制收走?”
“这与前朝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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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监、矿监,有何不同?”
“我等都是良民,耕读传家之辈,守着祖产。若大人非要收地,我等宁死在大人面前,不然如何去见祖宗?”
“这是秦人夺我们川人之产啊!”
这群人全都跪在外面,拦着牛从昀的去路。牛从昀却不打话,目光盯着远处,似在等待着什么。
不多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个号兵喊道:“防御使大人到!”
说话间,后面出现了一列队伍,六百多名荷枪的士兵跟在叙马防御使马浩川的后面。
马浩川纵马在前,来到了这群人面前,手里的马鞭在空中一甩,啪的一声脆响。
见到部队开过来了,牛从昀的底气也足了,清了清嗓子道:“你们要干什么?朝廷有说白要吗?不说了吗?折价入股,折价入股。你们还想怎么样?”
“地下面的盐,是你们的吗?莫要说什么祖上传下来的,汉时盐铁专营,这盐本就是朝廷的。”
“汉祚既终,传于魏晋,而后隋唐,至宋元明,本朝上应天命而取之,自是继承了一切。本官倒是要问问你们,你们祖上是何时把官产占为私有的?”
“如今朝廷不问你们要这八百年的息,便不错了。甚至还许你们折价入股,你们竟不知足?”
“若之前你们自己出资本、办盐井,朝廷又何必多此一举?倒是你们占着土地,却只收租,还有什么可讲的?”
“我知你们本事。或是找人去告我;或是自缢死在我面前闹腾;或是找出老者在前拦阻宁死不动。”
“这些手段,你们只管用。我若眨一眨眼睛,便当不起这叙州府尹!”
他刚说完,后面又来了一群四川商贾,围过来冲着那些土地所有者道:“你们说这话,就该剜口割舌,什么叫秦人夺川人之产?难道我等不是川人?”
牛从昀冷声道:“然也!这分明是工业资本与你们地主地租之间的矛盾,却非要挑唆什么秦人川人,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