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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四章 战前舆论准备 下(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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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刹到法国,东正旧教新教国家全都去过,但要说真正分清楚这几个教派间的区别,却是极难。
    不过,大顺既然禁教,烧毁的圣经版本可是不少,从表皮来看,很多大顺的大臣还是很容易“分清”这几个教派的区别。
    当然,只是表皮的区别。
    聂斯托利派翻译的圣经,叫《真经》、《旧法》。
    旧教内部派系,也有两种不同的译法。
    耶稣会翻译的名称是“上帝”。
    多明我会认为上帝是异端,用的“陡斯”。
    折中派既不想反教廷,又希望本土化,用的是“天主”,取《史记·封禅书》里的“一曰天主,祠天齐”的天主一词。
    但天主这个词其实也被否了,因为有人把司马迁的《封禅书》翻译到了罗马那边,天主后面还一句“一曰天主,祠天齐。天齐渊水,居临淄南郊山下者”。
    要是用天主这个词的话,便等于说淄博南边的山才是天主圣山,所以实际上天主教这个说法理论上也并不存在。
    东正教翻译的时候,尽可能避开这些问题,用的是“道”、“神”这种概念,约翰福音开篇是“太初有道、道即为神”。但很快,也被上面否了,因为用“道”这个概念,按照西方的词汇,有点偏重于希腊那一套了。
    至于新教的经书,此时还并未翻译。
    齐国公想到之前禁教时候的东正、天主的那些翻译问题,以及由翻译问题引发的诸多争端,似有所悟。
    似乎,刘钰的意思是说,这都是一群咬人的狗。
    但东正、旧教,是被链子锁住的。
    哪怕利玛窦那样的人,抓住了明末反思儒学被释家所染的机会,大肆搞本土化替代的“正确”路线,也被教廷紧急叫停。
    单单一个“天主”、“上帝”、“神”的翻译该用哪个词,旧教这群人就挣了快一百年了。
    而新教,则像是一群没有链子拴着的疯狗。不一定能搞成什么样。
    这也就是刘钰说的“佛教”和“白莲弥勒”的问题。
    大顺对天主教不视之为邪教,只是视之为文明冲突,禁教是皇权和罗马教廷之间的争端,文化对抗体现在儒家士大夫和传教士争夺“道”、“天”、“上帝”、“太极”、“气”之类的解释权上。
    这和白莲弥勒不一样。
    不过刘钰也不只是在危言耸听,实际上打着改革革新、实在原教复古的新教,是非常容易衍生出诸多奇葩教派的。
    这时候还没有新教传教士的翻译版本圣经。
    但历史上新教版本却闹出过一个著名的本土化魔改按例。
    比如新教讲究的是各国自行翻译圣经,不会出现明末天主教那种到底是上帝、神、还是天主的争论。
    于是,新教第一版把圣灵,翻译成圣神风。
    结果被否了三位一体的太平天国本土化发挥了一番。
    既有圣神风,为啥不能有圣神风雨雷电露五大法王呢?
    遂有圣神风法王杨秀清、圣神雨法王薛朝贵、圣神电法王韦昌辉……凑齐了风雨雷电露五大法王。
    如果死板地用天主教规定的“圣灵”,而不是风雨雷电露五大法王,也根本传播不了这么快。
    这就是个类似于佛教转弥勒的例子。
    中国很特殊,是个伪装成国家的文明。
    所以,特殊到历史上凡有“国际”总部,直接干预的,必然失败。唯有“国际”总部不管,这边本土化发挥,方能产生极大的影响。
    甚至包括当年的佛教,也是本土自行解决了“比丘需要十个比丘戒师才算正式、但本土一个比丘都没有,土办法解决从0到1”的问题。
    东正、天主,都有国际总部,形式主义的教条很严重。
    这一点,刘钰算是针对大顺国情,准备对付新教诸国的一大杀手锏。
    如果说,前面说的“人和畜生”的区别,只是叫皇帝感觉不爽,但觉得人和畜生、人和老虎是有区别的,毕竟此时天朝甚强,完全不必担心被新教诸国送去地狱。
    但这个“佛教转弥勒之虞”,那就是针对大顺皇帝的特效痛点了。
    而且,这里面的道理,确实是一点就通的。
    有链子拴着的狗,也没链子的疯狗,完全不一样。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可以借题发挥的问题,就是刘钰在法国说的那一套“中国和法国,将是君主制最坚固的堡垒”之类的说辞。
    实际上,中国和法国,怎么看都像是一波干碎王冠绝对没人敢拾的激进共和最坚固堡垒。
    而此时看起来似乎更不那么君主制的荷兰、英国,反而可能是君主制最坚固的堡垒。
    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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