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问她到底是喜欢她的丈夫,还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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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刚生完别人的娃、自己的女人,说不出的喜爱。
可以问问,自己的“母亲”,到底和丈夫做那些事的时候,是怎么来的……
其次,那种对外人的,变态般的渴求别人认同,却又在他渴望的女人面前,化成一种孩子般的对母亲的依恋。
对外人,他是一种生怕别人瞧不起、生怕别人看低自己,生怕别人嘀咕自己。所以自己要做的,便是不求别人、不问别人,我行我素,我要做的很好,让你们从心里佩服我、敬重我、认为我厉害、我牛、我很强。
而对自己敞开心扉的那个人,则如同个孩子一般:喜欢躺在别人的膝盖、腿上,由那个最信赖的、仿佛母亲一般的人,轻柔地触碰自己。
然后被问一问:你为什么不开心啊。为什么不高兴啊?
自己讲出之后,那女人再用母亲对待儿女一般的态度,给出一些建议。
给他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既是我的情人、又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挚友、又是最欣赏我的那个人、也是最能帮助我走出困境给我建议的那个人。
是我最亲近的人。
外人给我建议,那是羞辱我、不信任我、瞧不起我。我不需要你们的建议,我要用自己的判断,告诉你们,你们都错我,我才是对的!
最亲近的人给我建议,那是对我好、为我好、既是挚友也是母亲还是情人般的爱我。
这种心态,一般的、正常的、不变态的、没有经历过的、童年不缺爱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就……挺恶心的。
但他身边的这些女人,其实都能理解。
不说眼前的这位蓬帕杜女侯爵,便说后面的杜巴丽夫人。
人家那是什么人?那是巴黎的交际花,从六七十岁的第三代黎塞留公爵,到最底层的十七八岁的理发师,人家什么样的带把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扭曲心态不了解?那玩起来不还是如同高段位绿茶玩纯情的男孩儿那么容易?
眼前的这位蓬帕杜女侯爵,段位更是不知道比后来的那个睡了半个巴黎睡出名堂的杜巴丽夫人高到哪里去了。
她从结婚之前,就给自己制定的完美的计划。
结婚,是因为她的丈夫的家族,是巴黎的金融家,能让她跻身上流社会。
跻身上流社会,有了丈夫家族的钱,才能参加沙龙、启蒙学者的聚会、贵族的沙龙扯淡,提升自己的身价。
提升自己的身价,才有机会“邂逅”国王,成为国王的情人。
这叫为自己的那玩意儿,镀金。
这虽然说得很直白、很难听,但实际上就是那么回事。
在沙龙间,和伏尔泰、孟德斯鸠等人谈笑风生,那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大顺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之前的某四夷臣服之男爵、被俘的彼得大帝的教子养子,黑人汉尼拔,能和一众巴黎上流社会的人谈笑风生,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他是彼得的夜间秘书、是彼得大帝的养子,因为害怕坐船彼得特许恩宠不要坐船走陆路回彼得堡的人。
按照正常的路线,军校毕业是法国上尉,去战场历练下保底少校、四十来岁升中将的流程。
不能瞧不起中将,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小人物。
放在法国,就是后世的一些非紧要部门的部长,属于那种小会没资格、大会必要去的级别。但不能瞧不起“小会没资格”,因为小会有资格的人没几个。
放在俄国,那就是一等二等文官需努力和际遇,但是三等文官打底。什么叫三等文官?直观点,莫斯科大学校长、喀山省亚速省阿斯特拉罕省白俄罗斯省诺夫哥罗德省的高官、爱沙尼亚拉脱维亚总督……
放在大顺,那就是各省节度使、国子监祭酒级别的官员。
或者,更直白点,枢密院委员,但不是枢密院常务委员。
说低?确实没到核心决策层,比之六政府尚书、开国诸公二十三侯,是差了点。
但,但要说这不是上流圈子……那也着实托大了。
枢密院委员,都不算是上流圈子,那啥是上流圈子?
一个女人,一个亲爹都不知道是谁的女人,能混到在这样的圈里子谈笑风生,总归不可能是一朵白莲花。
看路易十五这种男人,完全能一眼看到底,知道他在异性这方面喜好什么、追求什么。
毕竟,国王是人。
而不是理性的哲人王、纯粹的国家主权的人格化。或者是后世某社游戏里的国家的化身。
既然了解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