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多数都是两年操练出来的,这样的“精兵”日后可以量产,中原的优势只能越来越大。
能量产的兵,才是最好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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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为了省钱,兵可以不多,军官却不能少。
只要合格的军官足够,给足钱,两年就能拉出一支大军,大顺如果都缺兵员了,那欧罗巴诸国也就不用打仗了。
李淦考虑着,准部的事尽快解决,便把省下来的军费拿出一些。
一部分是兑现当初给刘钰的承诺,投一笔钱在胶东试办新学,投一笔钱给海军。
剩下的,便可做移民费用。
不要先把准部灭绝,而是留着他们平衡西域的势力,待十年二十年后,移民渐多,也就不必担心了。
若能平稳过渡这最危险的十几年,就能省下好大一笔钱。
如此一算,似乎还是让准部臣服更为合算,长久来看也更有利,短期来看也更省钱。
谁知道准部一亡,叶尔羌等部的人会不会借机造反。
他们可不是只反准部,而是谁在西域都反的,这一点李淦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支持和反对的大臣们又争论了一阵后,终于有人显露出了“国际视野”,鉴于齐国公的罗刹、法兰西之行带回的消息,以及刘钰写的欧罗巴诸国略考等事,说道:“臣以为,陛下让准部臣服不使之伤筋动骨的想法,还有一处有道理的地方。”
“准部若亡,除了要考虑叶尔羌、哈萨克等部族,还要考虑远在罗刹的土尔扈特部。若其得知准部覆亡,罗刹压迫又狠,同为瓦剌部,或许便可能回来。若其返回,则恐又是一个准部。”
“如今准部若在,既可保证西域局势不至大乱,均衡态势,国朝驻军掌控即可;又可使得土尔扈特部不能东返,又见我朝‘宽宏博大’之举,日后罗刹压制甚苦,又可心向我朝。”
“刘守常于阿尔泰山一战,罗刹人亦随行观察。此番震慑之后,固然对我朝不敢轻动,又逢波兰王位之事在欧罗巴乱战,西线勘界之事定然退让。然其也能见到游牧诸部不堪一击,日后必然压榨更甚,这对我朝也是有利的。”
“罗刹乃北方大患,使之内部有心向我朝者,此亦为好事。”
李淦心中大慰,赞道:“此诚纵横之言。三国里,既有武侯七擒孟获之事,朕亦可效仿。”
“既能打败其一次,如今西路大军前出轮台筑城、刘钰翻越阿尔泰山在额尔齐斯河寻机,纵然大策凌敦多布回去后又变了主意,朕又何惧?”
“此事,便这么定了。待大策凌敦多布一来,便以礼相迎,显作诚意。解其束缚,令其回伊犁说服准部。”
“谈自是要谈,打却不能停下。”
最终拍了板,随驾大臣们也都不再反驳。便按着皇帝的意思,准备迎接,以及日后准部归降之后的会盟种种。
成不成的,先理出章程,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