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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还能控制得住。这倒正是一个办法。
因为李淦脑子还是很清醒的,禁,真的禁不住。要是以为能够禁住,那无异于掩耳盗铃,而且巨大的经济损失也承受不起。
商人重利,自古可知。日本特殊的贸易政策,使得商人必然会为了获利不惜犯法。
心既已动,便道:“死间可用,却不可全靠死间。”
刘钰心道,什么死间啊,不过是找个高大上的理由,方便搞走私罢了。我不找个会骑射的武士,怎么从日本那拿到贸易执照?只是这事我自己可不敢干,得和你汇报一声。间故间矣,若说死间大可不必,也就是去探知一下日本国的情报罢了,难不成还真指望就靠他一番话忽悠日本人当傻子?
“陛下圣明。臣此番练兵,待兵成,死间便可回。而臣欲用死间,不过是借机与倭人会面,一则试探,二则请其贸易。若能成,则每年可得几十万斤铜,又能得利,兴建海军。”
“臣以为,若海军兴,倭人纵然明白过来那是死间,改革制度、封建改郡县……这都做到了,再改军制,又有何用?艨艟一横,锁其海疆;若其造船,则炮击之、突袭之。难道倭人还能把造船厂迁到山上吗?”
这正说到了关键处。
李淦哈哈一笑道:“然!海军若兴,纵然倭人真出了商君;纵然我朝叛过去个申公巫臣教会他们陆战之法,又有何用?卿所考虑的,极为周到。朕允了,日后做就是,见机行事,若有新法,只要上奏即可。”
“朕于禁宫之中,不能知倭国事。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刘守常,朕还是信得过的。”
笑过之后,脸色又是一沉道:“刘钰啊刘钰,五年之期,万勿忘却。朕要见效。”
“臣必不敢忘。”
“朕问你,那燧发枪事,你可有思路?”
“有了。”
“好。”
他也没问刘钰的思路,而是选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反正给了钱,不要朝廷的半套甲、半只火铳、半顶头盔,若是干不成,再说干不成的。
否则的话,谁也没有思路,到头来选择别人,李淦又明白漂没是什么意思。刘钰这人,至少此时看来,还是可信的。
让刘钰离开之前,李淦给了刘钰半个信物。
…………
回到家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查看一下考卷,遴选出合格的人。
傍晚归来的途中,又去了一趟杨二官胡同,例行公事询问汉尼拔关于法国军事操典的内容整理。
才出门行了一阵,拐角里忽然出来一人,带着一个斗笠,看不清面容,手里捧着一口苗刀。
刘钰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手顺势就摸到了腰间早已经压了火药上了弦的簧轮枪,然而那人却把刀往地上一放,举起双手问道:“可是刘钰刘大人?”
问的和气,刘钰手里的枪却没收起,举着问道:“你是谁?”
“某有一身好武艺,又通骑射法。本欲考取武德宫,奈何国朝武德宫非是前朝武举,却要考几何算数等学问……”
刘钰心里咯噔一下子,听到骑射二字,便已猜到了对方身份,摇头道:“不对。你明明是想考虑武德宫,一身本事,弓马娴熟,必可拔头筹。然,有人辱你师傅,被你杀了,遂逃亡。本朝武德宫,重武艺,轻文笔,几何算数,不过是为了选拔军需胥吏。我说的可对?”
那人一拱手道:“大人明鉴!小人正是杀了人逃亡,一身本事,奈何有人辱我师傅,被某杀了,无法考取武德宫,否则必为魁首。”
说完,将一枚只有一半的信物抛到了刘钰手里,刘钰仔细检查过后,把和李淦给他的那半个一比对,严丝合缝,将令牌往身上一藏,说道:“原来如此。好,且随我来。”
确认了令牌,刘钰也收回了火枪,那人跟在了刘钰的身后,没有去往翼国公府,而是去了在武德宫附近的那所小院。
馒头虽好奇,却未多问,而是去备茶。那人见刘钰不避馒头,也知必为心腹。
“和倭人比试刀法,可有信心?”
“不敢称无敌,却也不惧。”
“会骑射?”
“弓马娴熟。”
“为何敢有必死之心?忠?利?恩?恨?”
“恩。”
“恩起何处?”
“陛下尚为皇子时。”
“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让我叫什么,我便叫什么。”
“很好,原来你叫史世用。”
“是,在下姓史,名世用。却不知表字。”
“平成。”
“是。在下史世用,字平成。祖籍蓟州,学于辽东,是故师傅名声在东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