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壮这么一说,所有的这些新兵们都想起来了。
还真的是这样的,这些天刘桂堂突然成立一支骑兵警卫连。
以前它有两个师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做过。
叶天士他们讨论刘桂堂的时候,刘桂堂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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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带着自己的警卫连一口气跑到了界河。
如果不是战马满身大汗,累得气喘吁吁,再这么急跑下去,会把战马累死的话。
刘桂堂还不想停下来。
身后的警卫连长赶紧说道:“军座!后面没有追兵!”
实际上它们这些当下属的,心里十分看不起刘桂堂这种闻风而逃的行为。
要知道:今天它们可是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
最多也就是听到了那个通信兵汇报了攻占城南火车站的队伍亮出了一面旗帜。
只是听说一面旗帜,军座就这么害怕,那到底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
刘桂堂当然也清楚:自己堂堂一个军长,手下好歹还有一个师的正规队伍。
就这么闻风而逃,确实有些草率了。
想了想它才说道:“你们没有跟那支队伍打过交道,根本就不清楚他们的厉害。
这么说吧,如果不是我见机得早,早在韩庄的时候就被他们抓住了。
在韩庄,有两次我都是提前知道了他们的想法,这才逃过一劫的。
临城你们知道吧!”
“知道!”
“知道!就是临城被游击队抢了,太君才把物资供应的周转地点,转移到了滕县火车站来的。”
立刻就有士兵帮腔。
刘桂堂心有余悸地说道:“临城就是这支队伍抢了的。
你们想一想,他们不到五百人,进攻临城。
一鼓而下,然后还把那么多的东西全部抢走了。”
“全部抢走了?
不是说被烧了吗?”
有士兵惊讶地问道。
“太君只是怕被人知道了不好。
他们这怕是抢东西抢上了瘾,这次他们不是对着我们来的。
他们是奔着车站的那些物资来的。”刘桂堂的认识还是非常清醒的。
“可是!数万大军使用的粮草、武器、弹药啊!
他们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搬走了?”有头脑的士兵提出这个问题。
刘桂堂叹了一口气:“总有刁民要帮他们。
要不然,凭着五百多人的队伍,能够搬得了多少东西?
最多也只能够把那些物资烧了。”
“把物资烧了,跟把物资抢了,不都是一样的吗?
反正都是太君把东西丢了。”
有士兵说道。
今天这些士兵们一直陪着自己逃跑,刘桂堂手上也没有能够奖励他们的东西。
也就愿意多为这些士兵解个惑,让他们开阔一下眼界。
于是它耐心地解释:“物资烧了,东西就没有了。
大家都没有得到好处。
太君虽然丢了东西,受了一些损失,可是太君在我们东北还可以再组织物资过来的。
可是这支队伍不一样,他们把那些物资抢了去。
立刻就用来打我们,在韩庄的时候,他们就用坦克伪装成太君。
直接开进我的第一道防线里面。
他们抢到了物资,这不是让国军的力量就大一些了吗?
听说就是他们,当攻下了韩庄的当天,就回到台儿庄突袭太君的炮兵阵地。
把整个师团的炮兵阵地给抢了。”
“抢了……”
……
它这个警卫连的士兵们面面相觑:
“军座!这支队伍是土匪吗?
竟然又是抢!”
“是啊!是啊!”
“他们东北的络子,还是山东的山大王?”
“听内线传回来的消息说,他们是第五战区的特种旅。
听听名字,特殊作战种类旅。
就知道他们不好惹好!
也是今年我的流年不利,总是遇到他们。”刘桂堂叹气。
“太君就把他们没有办法吗?”警卫连长问道。
“太君当然有办法了,只不过他现在影响不大。
还没有把他们真正列为对手。
毕竟现在他们做的事情,就只是些小事。
就算是他们上回劫了临城,今天又动了滕县。
对于太君来说,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太君现在主要还是攻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