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木办公桌的一头,跳到另外一头。
“你侄儿子,都快出名了,你知道吗?”
大院里面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体制内的人。
都是吃公家饭的,信息更是互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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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 周致远摆弄了下手里的报纸,将报纸沿边褶皱硬生生地给去掉了。
这才抬头道,“怎么?你也想娶廖胜男?”
这一句话,让葛卫国端着搪瓷缸喝热水的动作顿时一顿,猛地一扑。
得亏周致远反应快,不然这茶水,定然是喷他一身的。
“我喜欢那个假小子?可拉倒吧!我要是娶了廖胜男,那不就成了我自己娶我自己了吗?”
那有啥意思。
周致远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嫌弃道:
“说话就好好说话,你喷个什么?”
葛卫国也不恼,他坐在办公桌上,屁股往前移了两分,移到周致远面前,贼眉鼠眼,“老周,实话说,你侄儿子和廖胜男的事情,你掺和了吗?”
周致远抖了抖报纸,露出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轮廓,“老葛,好奇心害死猫。”
为了周文宴能够和顾宁彻底拉开关系。
他倒是有间接的推波助澜,但是,他这是阳谋。
愿不愿意跳进来,全看周文宴和廖胜男自己怎么选择了。
一听这话,葛卫国就激动地搓了搓手。
“老周,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鸟,看着一副严肃古板的样子,实际肚子里面一肚子坏水!”
“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会选择让周文宴和廖胜男结婚?
这周文宴娶了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妻子,将来不就成了你的威胁了?”
在他看来,周文宴现在是没啥威胁的,而且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一旦将来他有了能力,这岂不是要和老周叫板?
老周这也成了搬起手头,砸自己的脚了。
周致远收拢了报纸,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语气寡淡,“我看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是操心你下,派出所这么多陈年旧案怎么解决?”
他拿起日历本,看了一眼日期,“我在派出所不会待太久,你最好是早有准备。”
这话,让葛卫国脸上那吃瓜的表情,顿时没了。
不止是没了,他反而有几分滑稽地揉了揉脸,一副苦瓜样。
“不是说待到明年吗?怎么这么突然?”
周致远喝了一口茶,他沉默片刻,“老爷子那边,我快稳不住了。”
他来派出所帮葛卫国办公,已经是在挑战父亲的极限了。
他要是真的呆到明年去,怕是父亲要气出升天。
他周致远当人子的,该孝顺,还是要孝顺的。
葛卫国叹了口气,“那我把十年前的案子也找出来,你帮我一块看了吧!”
说完,原以为对方会坐着静等的。
哪里料到。
周致远竟然拿起挂在椅子靠背上的大衣,胳膊一转。
大衣一阵旋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在了身上。
扣起了衣领。
他的手骨节分明,华润如玉,宛若一个上好的艺术品一样。
饶是,天天和周致远一块办公的葛卫国,都被他这一手给看呆了。
一个字帅。
两个字很帅。
三个字非常帅。
怎么,同样的单位发的制服,到了周致远这里。
就像是,从那华侨商店进口的高级外贸货一样,特别好看。
葛卫国很快回神,意识到自己看一个同性,竟然看呆了去。
他不由得淬了一口自己,忙不迭地问,“不是,这个点,还没下班呢?你不看案件,你去哪啊?”
周致远抬手,将扣子扣到了喉结处,整个过程,一丝不苟。
刻板又禁欲。
他指了指,办公桌上一角的紫药水瓶,声音清冷,“药用完了,我找顾宁拿去。”
葛卫国目瞪口呆,“不是,你喝啊?这一瓶子紫药水,少说能用半个月啊?”
“也不对,你拿药,去找大夫啊,你去找顾宁做什么?”
周致远看了他片刻,吐出三个字,“你不懂!”
话落,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办公室。
而葛卫国站在原地,抓了抓脑袋。
“我不懂?我不懂什么啊?不就是你周致远铁树开花,这会去找你那花蝴蝶去了!”
“还我不懂,我呸,我老葛纵横情场的时候,你周致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