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说话。
顾宁不以为意,“当然,你们可以反驳,没了闺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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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还可以继续生!”
她打了一个响指,“生是可以继续生的,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柯同志孙同志你们两口子今年已经四十多了吧?
就算是你们今天怀上,最低也要明年才能生下来,指望着接下来的孩子给你养老,那也是二十年后了,请问,你们活得到那么大年纪吗?”
最后一句话,她已经带着几分杀伐果断的滋味。
“顾宁——“
“我就当你们活得到?”
顾宁用力摁了摁柯银娟的脊背,“可是,可是你们不止年纪一大把要养儿子,我和柯银娟同归于尽后,你们还要负责给我父母养老,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今天全校的人都知道,我顾宁来找柯银娟拿档案了、你们说,一下子出了两条人命,学校会不会报警?公安会不查?档案会不会被找到?你们所做的一切,真的能瞒得过人民警察吗??”
一直神色沉沉的柯永昌脸色彻底变了,“顾宁,你到底要怎么办?”
“档案!”顾宁冷冷道,“我只需要我的档案!”
“柯永昌同志,我的档案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会不在学校?”
“我需要一个答案。”
她似乎不急着对方一下子给答案,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松松指头,动动脚。
顾宁的每一次行动,都让柯银娟尖叫,让柯永昌夫妇心惊肉跳。
“我说!”柯永昌突然说道。
孙映秀立马止住了哭,“老柯,你忘记了咱们银宝吗?”
这话一说,旁边的柯银娟凄惨地笑了笑,她就知道,她在她父母的心里,永远比不上傻子弟弟。
顾宁虽然没说话,但是只是拿眼瞧了她一下,柯银娟就难过得要命。
柯永昌比孙映秀更明白,闺女在他们手里的用处,“银娟,别听你娘的,在我们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柯银娟露出了一个笑比哭更难看的笑容。
下一秒,柯永昌就开口了,“顾宁,你档案已经不在学校了!”
顾宁立马站直了身体,“那在哪里?”
“我说可以,但是你要把银娟先给我——”
顾宁笑了笑,她偏头瞥了一眼窗外,双手把柯银娟给提留起来,在递给对方的那一刻,一胳膊肘打在柯银娟的脖颈上,让她彻底昏迷下去。
她漫不经心,“可以说了吗?”
“你??”眼睁睁地看着闺女,被顾宁当着自己的面被打昏迷了,柯永昌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却在孙映秀接到闺女的那一刻。
彻底放松了下去。
他余光看到桌子上的一把剪刀,当即抄起来,对着顾宁的胸口,“顾宁啊顾宁,姜还是老的辣,今儿的我柯永昌就交给你一个道理!”
他阴沉沉地笑,“贱人,害得我儿子去坐牢,你还想上高中?你还想读书?我告诉你,你休想!”
“有我柯永昌在的一天,你顾宁休想在纺织厂高中读书!”
“我柯永昌就是要把你的学籍档案弄到山沟沟去,让你这辈子只能待在大山里面,永无出头之日!”
“嫌弃我儿子是傻子?我要把你卖到山里,让你被老鳏夫糟蹋!”
剪刀的刀锋对准了顾宁,顾宁主动轻轻往前一倾,尖锐的剪刀一下子没入了胸口上方。
顾宁连哼都没哼一声。
柯永昌却是一惊,下意识地松了剪刀,“你……”
怎么自己撞上来?
顾宁反手抄起剪刀,对着柯永昌的胸口,就狠狠地扎了一剪刀扎了过去。
一下子拔-出,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把带血的剪刀,塞到他的手里。
剧烈的疼痛,让柯永昌歇斯底里地大叫,面色扭曲。
顾宁微微一笑,面不改色,“柯同志,论狠,你是真的不行呢?你信吗?经过这次,你彻底废了!”
话落,她一步步后退,爬上了窗户。
屋内的所有人都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爬上窗户是为什么?
顾宁独独的立在上面,风呼呼地吹着,她衣袂飘飘。
这也让柯永昌害怕起来,他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顾宁,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根本不像是要档案的样子。
顾宁回头看了一眼二楼下的花台,因为是单独建的小楼。
这二楼还不如平常人家一楼的高度。
先前,柯银娟会害怕,不过是她恐吓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