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濠江、呆岛的赌场那么高大上,无论是高展,还是张东植的地下赌场,更像是摆放着一个个散台的小酒吧。来这里的客人,玩得都是花牌,基本都是三到四个人,组成一桌。
所谓的包房,除了比较隐秘外,装饰也比较简单。
甚至有一些包房内,连茶几,矮桌都会撤走,留下特制的地毯,供客人盘腿坐在上面赌。
张东植来到赌场后,一边听着一名小弟的汇报,一边和相熟的客人点头,打招呼。另一名小弟,也匆匆赶过来,在他耳边低语,道
“东植大哥,你要的人带来了,在你的办公室里。”
张东植没有多说,挥了挥手,示意这名小弟可以离开后,便径直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此时,张东植的办公室内,站着一个笑容亲切的漂亮女人,这个女人的笑容很能感染人,好似闪烁着圣洁的光芒,十分能感染人,让人不觉的被她吸引,产生亲近之感。
如果只看外表,状态,真的很难相信,她在不久前,才因为被人胁迫,不得不替人顶下绑架,杀害幼童的罪名,刚刚坐完一年多得牢出来。
没有愁苦,没有颓废,悲戚,仿佛一切都和她无关,她依旧生活在阳光之下,快乐之中。
看着此时的李金子,饶是张东植在道上厮混多年,也不得不在心底,暗自佩服这个女人的城府,对心理状态的调节。
看到正主出现,李金子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却闪过几分矛盾,几分凌厉,担心,急迫,大红色的红唇轻启,问道
“我的女儿生活的怎么样?”
张东植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张照片,丢在桌子上,回道
“真的不错,很少能看到这么浓的妆,还会给人纯洁感觉的女人了!真的没有浪费,我花了这么多力气,把你从监狱中捞出来。放心,你的女儿,现在过得很好,至于以后会不会继续过得耗下去,就要看你的了!”
对于张东植的夸奖,李金子毫无所动,只是十分珍惜的拿起自己女儿的照片,轻柔的摩挲着,眼神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慈爱。过了几秒后,眼神才从照片上抽离,看着张东植,道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答应我,在我为你做完事后,将女儿还给我。”
张东植的嘴角微微绽开,语气不咸不淡的问道
“那个害得你和女儿分开,害得你坐牢的混蛋呢?”
李金子坚定的摇了摇头,回道
“那个混蛋,就不必麻烦您了,我一定会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流干身上的最后一滴血后,才会死去的!”
平静,异乎寻常的平静,连眼神都是古井无波,没有一点波动。就好似不是说的一个人,而是一只鸡,一条虫一样,一件平常的小事一般。
张东植此时感觉,对于李金子,他真的要重新评估一下才对,这个女人漂亮,柔弱的外表下,却有着超乎寻常人想象的强大心理。
不过,显然意外,不打算给他太多时间。随着门外剧烈的敲门声响起,小弟不断的叫着他的声音。
不用猜,也知道出了事,为了不暴露李金子这张牌,张东植将一分协议和一张钟维正的照片丢给李金子,吩咐,道
“签了协议,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叫做钟维正,弱点就是好色。至于怎么接近他,我想不必我再教你了吧?等你成为了他的人后,接下来要怎么做,我会再通知你。从这里离开,不要被其他人看见。”
说着话,张东植便推开了一侧的窗子,用钥匙打开了锁着的铁栅栏,示意李金子快点离开。李金子也没有多废话,在协议上签完名字,便拿起了钟维正,还有自己女儿的照片,步伐灵活,轻便的登上窗台,从打开的栅栏穿过,踏上一楼的楼顶,顺着一侧离开,跳下小巷,没一会便失去了影踪
在看到李金子离开,锁好铁栅栏后,张东植才允许在外面一直敲门的小弟进来。小弟进来后,自然不敢追问张东植,这么久才允许他进来的原因,只是焦急,慌张的汇报起了外面的情况,道
“东植大哥,吴社长,吴社长在我们的场子里刺伤了人,被刺伤的是高展手下叫god的那个老头,跟那个老头一起来的人,已经先跑了出去,通知高展……”
张东植黑着脸,忍不住骂出了声
“阿西八,真是个该死的狗崽子!快点带我过去!”
小弟不敢耽搁,立即在前面引路,引着张东植来到了吴社长和god赌棋的包房。此时的包房门口,已被张东植的小弟围堵住。包房内,吴社长在自己两个手下的护卫下,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在面前染着鲜血的棋盘上,饶有兴致的摆着棋子,摆出了一个“宋”字。
被刺伤的god,倒在地上一只手无力的捂着腹部的伤口,另外一只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