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热乎乎的咖啡入口后,里希·麦吉才缓过一些心中的慌乱,镇定了一些,满口是对救了他的钟维正,王建军的感谢。
而钟维正只是谦虚的摆了摆手,回道
“麦吉,你太客气了!我们是朋友,你遇见了麻烦,身为你的朋友,帮你忙,是应该做的事情。就像我在法律方面遇见了麻烦,我想你也一样会尽全力帮我。这只是朋友之间该做的事情,过多的感谢,会让我们的友谊,显得有隔膜。”
里希·麦吉自是不会反驳,连连点头,道
“赞美上帝,能有钟你这样的朋友,真的是我的幸运。只不过我想我要暂时和你分别了,我的朋友,那些该死的蒙面暴徒,是冲着罗伯特爵士的遗嘱来的。这次他们没有成功,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需要去一处足够隐秘的地方,暂时躲避一段时间。等通知到所有的遗嘱继承人后,才能够回到伦敦,办理遗嘱的所有事宜。等办完这一切,我想那么该死的蒙面暴徒才会放过我,到时候,我再宴请你和王,一起去我在郊外的度假屋打猎,做客。我想我太太一定很愿意,将她用祖传配方的康沃尔肉馅饼,作为招待你和王的食物。相信我,她的康沃尔肉馅饼,绝对会让你和王十分难忘的。”
钟维正呵呵笑着,端起牛奶,举杯示意了一下,赞许道
“我很期待,相信一定会十分美味。不过,麦吉,你确定你接下来躲藏的地方,足够隐蔽,不会被那些蒙面暴徒找到?你也应该清楚,他们和藏在他们身后的人,并不简单。”
里希·麦吉自然知道钟维正话中隐晦所指的意思,苦笑了一下,回道
“亲爱的朋友,虽然我也知道,我躲避的地方不一定隐蔽,他们有可能很快就会找到。但我现在只能先躲藏起来,然后,向上帝祈祷,在联系到所有继承人,宣读完遗嘱前,不会被他们找到。作为遗嘱的见证律师,为了完成当事人的嘱托,我别无选择。”
说完这些话,里希·麦吉又抿了抿嘴唇,压低了一些声音,继续说道
“我不想过多的摄入这种豪门恩怨,但我也不想失去作为一名律师的公正性。现在除了你和王,以及我的家人,我没办法再信任任何人。就算是寻找苏格兰场的庇护,我都不敢去做。毕竟,那些在伦敦经营多年的豪门,总是会和各方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两人的话,虽然都没有点名,半遮半掩,但两人都清楚,矛头指向的正是伊莉翠。能够和罗伯特爵士的遗嘱,有直接关系的,首当其冲的,就是继承人之一的伊莉翠。
没错,就是继承人之一,另一个则是一名叫做凯文·米勒的男孩,而克劳西亚则是作为凯文的监护人,定期获得一定数量的钱财,作为监护,抚养费用,照顾凯文,和罗伯特爵士的遗产,没有一点关系。
由此可见,克劳西亚,只不过是被罗伯特爵士,当作了一个育儿的工具人。所能得到的东西,除了固定的抚养费用外,剩下的,就是凯文长大后,能够给予她的回馈了。
这样做,也是督促她重视,照顾好凯文健康长大的一种手段。毕竟,没了凯文,她什么都得不到。
至于钟维正为什么会知道凯文·米勒,要分一早,一晚,一真,一假两种。
一早知道的真实情况,就是在拿到伊莉翠珍藏的罪证时,钟维正无意中发现了一条很有意思的信息。
尽管资料中,看不出任何问题。记录中克劳西亚和前男友育有一名名叫凯文的男孩,而且是在凯文6岁后,才进入伊莉翠的家里,成为女佣。
在此之前,好像和罗伯特爵士没有任何交集,只是布莱顿当地特色商店的一名工作人员。但,钟维正却查到,几乎在八年前,每隔一年,罗伯特爵士,每年都会去布莱顿的海滩,享受至少两周的阳光假日。
而且,克劳西亚的前男友特里·米勒,在和克劳西亚在一起之前,曾经是当地一名穷困的gay吧酒保,个人也有这方面倾向。在凯文出声后不久,特里便意外赢了一大笔钱,没过多久,就消失无踪,传言他和一个漂亮国男人,跑去了漂亮国生活,再无音信。
只是留了一些钱给克劳西亚,让她和凯文,可以继续无忧无虑的生活。
表面看起来,好像没有一点异常,和罗伯特爵士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联想到,一个不是很缺钱的女人,能够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为罗伯特爵士下毒,毒杀他的妻子,其中文章,自然不会简单。
细究之下,钟维正又有了发现,那就是罗伯特爵士,曾经也是克劳西亚就读学校的毕业生。而且,罗伯特爵士在几年前参加学校庆典的时候,还没有毕业的克劳西亚,就是负责招待的学生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