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二倒还好,但山鸡的眼神中却忍不住的露出向往和野心。
酒店的沙发组,是此时普遍的两单一长,一张长沙发摆在中间,左右各放一张单人双发,中间放置一张茶几。
草刈一雄和蒋天生坐在长沙发两侧,陈耀,以及草刈一雄的义子草刈朗,分别占据余下的单人沙发,分别陪坐在蒋天生和草刈一雄的身边,而作为跟着蒋天生出席会面的陈浩南,则只能摆张椅子在陈耀身旁,陪坐一侧。
其余无论是蒋天生带来的保镖,还是草刈一雄的人,都或守在门外,门口,或是在一角的小吧台暂坐,保证不会打扰到蒋天生和草刈一雄等人的谈话。
等级分明,肉眼可见。
蒋天生和草刈一雄,端起茶几上斟好的功夫茶,相互微笑示意后,各自饮下。草刈一雄闭着眼睛,品味了一下后,才对着蒋天生竖起一根大拇指,语气感叹的,说出一串东瀛话。
一旁的草刈朗,对着蒋天生微笑翻译,道
“蒋先生,我义父说,茶的味道很好,入口清爽,回甘萦绕,喝下后,有如嫩叶般的清香。味道很棒,一定是上好的新茶,感谢你用心的招待。”
蒋天生笑着,先是对草刈一雄点头示意,接着又拿起茶壶,在草刈一雄礼节性的一点头,递上他的茶杯后,一边为草刈一雄重新斟茶,一边回道
“麻烦朗先生,帮我转达草刈先生,不论作为生意伙伴,还是要尽到地主之谊,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草刈先生不必如此客气。相信换成我到东瀛拜访草刈先生,想必草刈先生也会一样的用心。毕竟朋友之间,唯有用心,才会让友谊长久的保持下去。”
草刈一雄在听完草刈朗的翻译后,先是笑着对蒋天生点了点头后,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东瀛话,草刈朗再次翻译道
“蒋先生,我义父说,他十分同意蒋先生的说法,我们山田组很愿意用心保持,和香江的洪兴,东星两大社团的友谊,山田组在濠江,香江离不开洪兴和东星的帮助,洪兴和东星进入东瀛,山田组也会竭尽所能的帮助洪兴和东星。只有我们精诚合作,才能更好的协力发展。”
“在来香江之前,我义父也和东星的骆先生有过很愉快的沟通,骆先生也很赞同我义父的想法。”
听着草刈朗的翻译,火候最浅的陈浩南本能的皱了一下眉毛,陈耀也忍不住眼神闪烁了一下,悄悄扫了蒋天生一眼,唯有蒋天生面色不变,表情,眼神不见一丝变化,依旧笑呵呵的说道
“草刈先生说的不错,只有大家精诚合作,才有更好的发展。不过,这次请草刈先生来香江,主要是谈濠江新赌场的事情。以后的事,不如等完成新赌场的合作后,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再谈,比较好。”
蒋天生虽然表面上毫无异常,但心中也明白,自己棋差一招,被骆驼算计。被推出来,当了挡山田组趁机进入香江的靶子。如果不同意,山田组很可能会倒向东星,从而帮东星占据新赌场的主导。
而为了保住新赌场的主导权,同意帮山田组进入香江,必然会招致本地社团的联合针对,打压,导致洪兴名声大跌,被其它社团孤立。
眼下的局面,蒋天生也不能直接拒绝,和山田组撕破脸,毕竟洪兴现在的局面,让他没信心和本钱,能够应付山田组的发难,尤其是他以个人身份,请来的山田组入股新赌场。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拖住山田组,然后,再找个借口,重新找个投资商,顶替山田组,参股新赌场。
蒋天生算盘打得很响,但草刈一雄也不是傻瓜,听完草刈朗的翻译后,自然又是叽里咕噜的一阵日语。
还不等草刈朗翻译,陈耀就是脸色一变,随即马上低头掩饰失态,偷眼瞧去,见草刈一雄和草刈朗,没有察觉后,才端起茶杯掩饰,暗暗以嘴型向蒋天生传达信息。
时间简短,只有省略成三个字,洪,有旧!
但就是这简单的三个字,让蒋天生也不禁心中一震。
草刈朗也适时帮草刈一雄翻译,道
“蒋先生,我义父说他为他刚刚的孟浪向你道歉,希望蒋先生不要介意!”
说完,草刈朗微微的向蒋天生低头鞠躬,草刈一雄也跟着一起向蒋天生低头鞠躬。蒋天生强打精神,维持着笑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刚要说什么。
却不想草刈朗根本没有给他机会说下去,而是接着说道
“另外,我义父希望能和蒋先生一起去看望濠江的洪先生,我义父和上山先生的关系非常要好。而上山先生的父亲,刚好帮过洪先生一些小忙,留下了一点香火情。这次新赌场的合作,山田组的代表就是上山先生,而上山先生现在应该差不多到了濠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