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都不差。”
黑熊等人也纷纷起身,向钟维正请愿,申请由他们来完成。
其实钟维正所说的不人道,是真的,甚至可以称一句变态。因为他要用的方法,就是电影叉烧包2之天诛地灭里的方法,烧腊。很平常,但如果加上两个字,就一定会被认为是变态了。
尽管钟维正嘴上说的再狠,但也是从和平年代穿越的,所以在心理上,会有些难以适应这个方法,以己度人,认为王建军他们可能也会不适应。所以他才会说他会和王建军他们一起,还搜集了塚本虹在侵略神州和香江时,造下的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的残忍恶行。
但王建军他们却并不认为钟维正的方法,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反而还十分赞同。
于是,王建军他们根本不用钟维正陪同,一一分工好,将能够轻易辨认出身份的手脚,头颅,连带着留下的骨头,一并送入准备好的高温炉里烧成了灰。
几人也默契的将骨灰分成了六份,装好,准备过段时间,带回老家,倒进老家的粪坑里,让它日日夜夜被屎尿浸着。
剩下的事,也不用钟维正参与,王建军在将钟维正送到了阿红阿敏的住处后,便驾驶着汽车,返回了元朗。
几人忙了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搬回九龙慈云山慈安邨的梁伯,在自己家门口发现了一个盒子,上面有着一张纸条写着
“祭亡亲,慰亡灵,倭血寇肉祭亡亲,仇人尸骨慰亡灵。坟前长埋仇人碎,告慰血亲心才宁。——抗联后人,天府后人,东江后人敬上。”
梁伯双手有些颤抖,眼睛湿润,鼻子酸涩,强忍着即将崩塌的情绪,左右看了看,死死的抓着盒子,紧紧的关上了门。
甚至都等不及回到几步之外的椅子上,立即打开了盒子,只见盒子里,有着一张关于塚本虹照片的报纸,照片上被画了一个x,除了报纸,还有一个拇指大的小瓶,里面装着红色的血水,以及一块烧腊。
梁伯靠在门上,缓缓的滑落,坐在了地上,眼泪不住的流了出来,他根本没有一丝擦拭的动作,只是死死的抓着盒子,嘴巴张张合合,好像是在说着什么,又好像是无意识的喃语,大约过了几分钟之后,梁伯的情绪才缓和了一丝。
看着那张纸条,反反复复的念了七、八次后,才贴身揣好,而后又盖好了盒子,起身走进了一旁的房间,收拾了一些杯碟香烛,带着盒子,佝偻着身躯,一步一步向外面走去。
在买纸钱,祭品时,扎纸店的老板,还奇怪的问着梁伯,又不是七月半,十月初一,也不是梁伯家人的忌日,不年不节的,不是重要日子,为什么今天还要去拜山?
梁伯却是笑着回答着老板,说是今天就是重要的日子,很重要的日子。此时梁伯的笑容中有些悲戚,也有着开怀,十分矛盾,却又没有违和感。
甚至梁伯佝偻的背影,都给人感觉有与往日不同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