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打啊?那好吧!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抓住而已,怪不得我喽!老鹰,去让车上的朋友们上来吧!不用担心,就这几个臭番薯,烂鸟蛋,威胁不到我的。去吧!别让我们的朋友等太久,也别让我们的银虫头等太久。”
钟维正出奇的镇定,反而让蛇王恩冷静了下来,他一边死死的盯着钟维正,脑中也在想着对方到底有什么依仗。期间还暗暗的对着心腹手下打了一个手势,让心腹手下通知附近的人马赶来,防止会有意外发生。
对于蛇王恩的动作,钟维正看的清清楚楚,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依旧自顾自的调戏着gigi,接gigi投喂的食物吃时,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已经不局限与腰身,大腿,甚至向着一些隐秘地方进发,偶尔的几句荤话,手上占着的便宜,都是在挑起对方靡靡的情绪,暧昧异常。
时间过得既快又慢,几分钟时间,有人觉得弹指一瞬,有人觉得如隔三秋,不同的心境,不同的感觉。反正钟维正只来及吃了四、五块食物,啃唇三次,咬指五回,老鹰蹬蹬蹬的先一步赶来回来,身后并没有人跟来。
就在蛇王恩狐疑着,这是不是钟维正又耍的什么花样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先一步从楼梯口出现,蛇王恩看到后,皱着眉,情不自禁的问道
“老鬼东,你怎么……”
顺着后面的人依次出现,蛇王恩剩下的话,被噎在了喉咙里。
……
正在金多宝夜总会,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里和莎莎火热对拼的花弗,被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扰了兴致,十分光火的随意把西装外套围在腰间,大刺刺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对着门口敲门的小弟,就是一顿大骂
“敲敲敲,敲尼老玛啊!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在里面办事,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你特么当我的话是唱歌啊?整天傻乎乎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满脑子大便,要不是看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找特么……”
花弗越骂越气,嫌骂的不够过瘾,直接提脚向小弟腿上踹去,小弟向后一条躲过,抓者这点空隙,总算是将口中的话说出
“大哥,不是我,我没想打扰你,是东叔,东叔派来了人,就在门外,说是有急事要见你,你再不出去,他们就要闯进来,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打扰你的。”
花弗没踹到,可手上动作没停,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小弟的额头上,再次骂道
“你特么怎么不等到拜山再说?玛德,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滚,滚出去告诉东叔的人,就说我特么在大便,等我擦干了屁股,就去见他们,让他们再等一会。玛德,平时没事的时候,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一有好处,跑的比特么谁都快,真特么的!”
花弗骂骂咧咧的直接反身回了办公室,丝毫不理会被他打的一脸委屈的小弟。收了委屈的小弟,也只能暗呸一声,心中咒骂着,向外面走去,按照花弗的话,先安抚住东叔的人,等着花弗一会处理。
五分钟之后,尽管心中对打扰了他兴致的人大为不满,但花弗还是挂着一脸微笑,搂着莎莎来到了大厅,客气的招呼着老鬼东,烂口黄和盲公德,三个联和社大佬派来的头马。
之所以客气,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虽然花弗是龙头蛇王恩的头马,管理的也是社团最大的财源,各类场子和楼凤,舞小姐,但架不住资历浅,势力弱,能打的人手没多少。
这次行动的二百多人,还是从对方那里借来的人马,真正花弗的人马,只勉强接近人数的三分之一。
花弗就是那种典型的用人朝前的小人,现在还要借助对方的人手,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不满,一边摆出客气,亲热的姿态招呼,一边询问起几人的来意。
当听到对方是按照吩咐,来调回人手的,花弗当即色变,质问起对方,老鬼东他们要调回人手,有没有问过蛇王恩?蛇王恩是否同意?
见对方并没有正面回答,便一边拒绝着,一边拿过手提电话,声称要打给蛇王恩,请蛇王恩向老鬼东问个清楚。
不过连续拨了两次,都是忙音,用座机打,也是嘟嘟嘟的忙音,花弗渐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变得烦躁,警惕。
……
金佳丽皇宫内,本叔起身和蒋天生,骆驼告罪一声,声称身体有些不舒服,要提前离开。蒋天生和骆驼都假惺惺的装作关心对方的身体,询问是否要派人送对方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过,本叔称只是头有些晕,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不必麻烦两人。两人又亲自将本叔送到门口,看着本叔上车才算作罢,演完了一场礼贤下士的戏码,转身回了夜总会内。
而在车子行驶出了一百多米后,原本病殃殃靠在后座的本叔,又突然像服下了大力丸一般,精神抖擞的坐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