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钟维正登上船的一众人,反应不一,政治部带队的那个人和邓新南显得十分懊恼,想要追上去,已经来不及。马军,曹里昂等人,则是显得十分高兴,高兴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挡住了阻挡钟维正的人,让钟维正得以顺利上船。
而最后一拨出现的古惑仔,则是来的快,散的也快,在钟维正上船后,船离开码头,并快速散去,连被肥龙打倒,受伤的人,也全然不顾,四散逃跑,很快并失去了踪影。
眼见追不回钟维正的邓新南和政治部带队的那个人对视一眼后,便跑到一边,拨打了查普曼的电话
“sir,是我,我们已经很努力的阻拦,但最后还是让钟维正上了船,不过他的下属被我们拦了下来。sorry,sir,我们的真的尽力了!钟维正和他的下属身手都很好,我们……是,sir,是还有人出现拦截钟维正,但他们连半分钟都没有拦住,就让钟维正冲了过去,sorry,我……”
最后嘟嘟嘟的挂机声,也提示着查普曼此时已经愤怒的懒得听他在解释了。邓新南此时有些无奈,也有些摸不到头脑。就算是为他抢钟维正的功劳失败,也犯不着发这么大火吧?
……
如果邓新南在查普曼面前,就会知道,查普曼根本不是挂断电话,而是直接将手提电话摔在了地上,虽然手提电话还算结实,并没有四分五裂,但也因为摔的力气过大,将电池摔的飞了出去。
查普曼摔完电话后,满腔怒火的抓着关家荣的衣领,冲着关家荣咆哮道
“关,你是怎么做事的?你安排在码头的人连半分钟都没有拦住,他们有十几、二十个人,连几分钟都拦不住,狗屎,他们都是狗屎。现在钟维正已经上了船,接下来要怎么办?我们还怎么行动?我怎么和爵士交代?怎么和柯林斯少将交代?你说,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交代?”
关家荣倒是表现的很淡定,眼神平静的看着查普曼,道
“查普曼先生,你应该知道,爵士和爵士身后的那些先生们为什么会盯上这批神州的国宝文物。神州裔的商人,富有的人越来越多,神州的发展也展现了很大的潜力,无论是为了神州的发展前景,还是对于神州归属感,我想那些商人们,都不会吝啬花下大笔金钱,将那些国宝文物买下来,归还神州。”
“这是一笔很大的生意,大的可以让爵士和爵士身后的那些先生们动心。那些国宝文物中,有很多能拍卖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英镑,没人会愿意失去那些即将进入口袋的一大笔钱,爵士他们也不会例外。”
查普曼此时没心情听关家荣在这里和他说这些,不耐烦的回道
“就算是爵士他们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是你的人的错误,才让那个钟跑上了船,他的姑妈是香江很有名的女商人,很有能量。如果我们的事被钟发现,他一定会想对付约翰逊一样,对付我,你知道约翰逊现在怎么样了?他现在在桑得福特最偏远的小镇做督察长。”
“哦,该死,我甚至都特么不知道那个小镇的名字,除了一个吝啬如吸血鬼的商人,和一个只能写出一团狗屎的作家,那个小镇再也没有出过哪怕一个名人。平庸到,都不如大嘤最穷的洛奇代尔,上次有提到那里的新闻,还是1967年,一个摇滚明星在那里和一男一女一起上了床。”
关家荣拍了拍查普曼的手,示意对方冷静,脸上的笑容如魔鬼一般,带着引诱的意味,说道
“不不不,查普曼先生,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我们还有选择!神州有很多名言,比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毒不丈夫,许许多多这样的话。他们的意思,就是说,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有人威胁到了你的利益,你就可以用任何手段惩罚他,甚至消灭他!”
查普曼瞬间明白了关家荣想要告诉他的意思,一脸惊诧的看着关家荣,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该死,你一定是疯了!你知道那个钟的身份,他的姑妈很有钱,在香江很有名气,能量。还有方,王和陆,以及和神州走的很近的那些人,他们都十分看好他。如果我们……”
关家荣打断了查普曼叙述,轻轻摇了摇头,道
“不,查普曼先生,你还是没有理解,只要我们做的足够好,不留下任何线索,这一切就和我们无关。还有,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爵士和爵士身后的那些人,也不会让我们有什么太好的以后了。约翰逊先生就会是你的榜样,也许会更糟,比如那些更靠近盖尔人的小镇,你也知道一些危险的盖尔人,会怎么对待我们的大嘤绅士。”
“相信我,查普曼先生,据我所知,爵士对金钱的痴迷,甚至胜过了他的信仰。如果你让他损失了几千万,甚至上亿英镑,他一定会让未来的生活,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无数倍,甚至有可能没有以后。”
查普曼眉头几乎挤在了一起,眼神中充满了矛盾,恐惧,疑虑,患得患失,种种情绪交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