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十几秒后,飞全再次示意jose将排骨的脑袋,从水中拉出,继续问道
“潇洒在哪?”
排骨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边断断续续的答道
“呼呼,飞,呼,飞全哥,呼呼,我真的,呼没骗你,我可以,呼呼,告诉你,刀疤和……”
飞全没让排骨再说下去,直接吩咐jose,再让排骨冷静一下,排骨的脑袋再次被按进水中,飞全再次看着表,这次过了二十几秒,飞全才让jose放手。这次排骨的呼吸更加急促,根本顾不上说话。
飞全也不催促,自顾自的说道
“你要考虑清楚再回答,答案错误,就会再多加十秒,一直到,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或者你死在里面为止。我再问你一遍,潇洒在哪?”
排骨真的有些怕了!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赌飞全不会当街杀人,于是便挣扎着大声,叫喊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呼噜噜,救呼噜噜,呼噜噜”
排骨又是呛水,又是挣扎,感觉死亡越来越近,就在快要失去意识之时,脑袋再次被人提出水面,呼吸到了空气。排骨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这次的濒死体验,也彻底的击碎了他的心理防线,不用飞全再问,他就大声喊道
“我说,我说,潇洒将人带去了深水埗,深水埗长安大厦天台,潇洒在那给小弟安了一个窝,他把人带去那了!我全都说了,飞全哥,求求你,你就放我一马吧!”
飞全盯着排骨,见其不似作伪,才对着jose挥了挥手,道
“带他一起上车,如果他说的是假的,就把他从天台丢下去!”
……
深水埗,长安大厦天台,朱婉芳如受惊的小鹿般,被二十几个男男女女围在中间,眼泪不断滑落,但不敢哭出声,只能小声的饮泣,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四周男人的目光飞镖般,紧紧的钉在朱婉芳的身上,满是贪婪,欲望。朱婉芳害怕的低着头,不敢和周围任何一个目光接触。
潇洒骂完将窝搞得一团乱的小弟过,便大次次的坐在椅子上,对着朱婉芳呼喝,道
“三八,你给我站过来,别以为穿着校服,你就是社会栋梁了!玛德,看你的样子,我就有火,把校服脱掉!你特么不自己脱,我就让我的小弟帮你脱,你自己选吧!”
朱婉芳瑟缩,颤抖着缓缓将校服和毛衫保暖裤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白色背心和白色内裤,曼妙的身材,引得四周的目光更加炙热。朱婉芳屈辱,无助的哭泣着,手臂尽量遮挡自己的身躯,虽然这样毫无作用。
潇洒打量了朱婉芳一眼,继续大声骂道
“靠,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和外面的楼凤一样下贱,玛德,臭三八,为了我的两个兄弟,我请律师,加上保释金,误工费,损失了差不多十万,这笔钱是不是要我给啊?说话啊!”
朱婉芳被潇洒质问,颤抖得更加厉害,欲言又止,刚要回答。从围着的人群为,传来一个男声,道
“我帮她给,怎么样?”
话音刚落,一众人就向传出声音的方向看去,潇洒更是站了身,大声喝道
“谁?是谁说的要帮这个三八给钱啊?”
才刚刚问完,挡在门口的几个潇洒的小弟就被踹到在地,旁边的人群也微微后退,将中间让出了一条路。
这时,潇洒才看清,一脸笑眯眯的钟维正和大鹰站在一起,左右两边,各站着飞全,韦吉祥,虾毛,jose,阿牛,二鹰,三鹰。由于忌惮几人手中的棍棒,砍刀等武器,潇洒的小弟,并没有轻举妄动。
而潇洒看清钟维正等人后,皮笑肉不笑的嘲讽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肥佬正,你这个二五仔,怎么?帮条子卧完底,不过瘾,又想做黑警,帮大鹰去条子那卧底了?”
钟维正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无视了潇洒,向着身边的大鹰问道
“大鹰,是不是现在出来混的都这么挫?还以为你在混,连你彻底洗底,成为商业人士,安保公司合伙人都不知道。啧啧啧,难怪要把窝放在这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大鹰一副深为赞同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潇洒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潇洒压下被钟维正无视的怒气,想着要尽量拖延时间,因为他刚刚给刀疤使了一个眼色,刀疤在身旁的小弟掩护下,正悄悄的挪步,准备去里间拿出藏好的武器。
自己在这的,有三十几个小弟,楼下和附近,还有三四十个小弟在,只要全部拿上武器,堆也能堆死钟维正他们几个了!
想到此处,潇洒再次开口,说道
“肥佬正,今天我可以给你面子,只要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