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温老师是什么人?为什么吃宵夜要带上他?”
钟维正头也没回,看着车前面的道路,说道
“聪明人,好奇心很强的人,也是个固执的人,不满足他的好奇心的话,他也不会帮助我们的圆谎。”
大头文有些郁闷的说道
“靠,我还以为刚刚的一切那么顺利,我们已经成功了呢!现在又突然跑出来一个温老师,他要是不肯配合我们,我们这一切不是白做了?”
钟维正不在意的说道
“温老师看起来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如果他不配合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他消失几天,等你获得更多人的相信,涉及的人更多一些,他一个人也影响不了什么的,放心”
感觉到钟维正信心满满,大头文也懒得再问,反正他这段时间也习惯了听从钟维正的安排,知道自己无论手腕,还是资源,都没办法和钟维正相提并论,又不需要自己动手,动脑,能偷懒,又何必搞得自己辛苦呢?
两辆车一前一后来到深水埗荔枝角道,艾文生大排档,由于时间尚早,还没到宵夜时间,大排档根本没有食客,只有老板坐在一张桌子上,无论的翻动着报纸,伙计在一旁无聊的闲坐。
看到钟维正一行四人,伙计也没多少热情,一副香江服务人员基本态度,语气不咸不淡的应付着四人的点单。两份招牌桂林炒生肠,还有豆豉炒蛏子,沙姜鸡,避风塘炒蟹,黑胡椒炒牛肉,椒盐九肚鱼,又点了一些啤酒和饮料。
虽然现在还没什么人,但知道过不了多久,食客们就会逐渐赶来,四人选择的位置,也是靠近墙壁的角落,比较僻静,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影响几人交谈。
还没等菜上来,温嘉文就迫不及待的向钟维正和大头文问道
“钟先生,况先生,那个堂前水,是怎么做到的?虽然没看到全程,但包裹着瓶子的布那么薄,不可能藏下制冷的物品。还有那些布做的柱子又是什么?即使用机械支撑,也不可能那么快成形,而且没有破绽!”
“况先生点燃沙盘的那些纸,上面一定加了磷吧!我注定到况先生有用纸在身上摩擦,磷的燃点低,摩擦起热,香江此时的温度较高,很快就能让磷达到燃点,产生自然。还有沙盘上的沙子一定掺杂了火油吧?我问道了火油的问道,而且接触那些点燃的纸,燃烧的很快。就是不知道那些白色的粉末是什么?燃烧后,还会膨胀”
大头文没有回答温嘉文,自顾自的拿着冰冷的啤酒喝,眼睛看着一旁的街道。katt更没兴趣回答对方的问题,何况她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反而被温嘉文的问题勾起了兴趣,同样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看着钟维正。
而钟维正则是笑了笑,喝了一口饮料后,看着温嘉文问道
“温老师,这些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但在此之前,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我提前让你调查了整个楼住户的情况,又按照调查的结果,有目的性的将夜总会招待劵,卡拉ok代金券,还有电影门票分发给一些住户,其中也包括温老师你,只留下一些特定的人,为什么你今晚还是会出现在现场呢?”
温嘉文先是一愣,他真的没想到钟维正事先做了那么多工作,虽然不解对方的用意,但还是有些腼腆的说道
“我不喜欢那些吵闹的环境,家里的孩子去了外婆家,我老婆不喜欢看姗姗的电影,所以我就留在家里备课了。”
还是失算了,只想到师奶喜欢占便宜,但没想到师奶也有嫉妒的心,讨厌的人,出现这样的意外,也是必然的。
钟维正清了清嗓子,面色严肃的看着温嘉文,说道
“温老师,在告诉你一切前,我想请你为我保密。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单是为了能让我那两个单位能正常售卖,也是为了其它街坊的利益。此外,我还想用这次机会,让这位况大师打响名气,未来,我会利用况大师的名气,打击那些骗神骗鬼的神棍,救助更多的香江市民。你也知道,有些神棍不但骗财骗色,还搞得人家家破人亡,而那些痴迷其中的市民,根本不肯听从我们警方的劝告,所以我才想到这么一招以毒攻毒的办法,希望温老师能够理解,配合我”
听钟维正这么一说,温嘉文瞬间觉得钟维正此举的伟大了,连忙连连点头,赌咒发誓保证自己会为钟维正保密,不会和其他人透漏一个字。并倾诉有几个自己的朋友,亲属,还有一些学生的家长也上过神棍的当,搞得十分凄惨,自己也十分痛恨那些无良的神棍。
钟维正耐心的听完温嘉文的倾诉,适时插言,和温嘉文一起痛斥那些神棍的无耻。大感遇见了知己的温嘉文,还连连与钟维正碰杯,赞叹钟维正的奇思妙想,能想到这种以毒攻毒的方法。
见温嘉文确实只是好奇,没有其他的想法,钟维正也不敝帚自珍,缓缓解释道
“那个堂前水化成冰,重点不是在瓶子和布上,而是在水上,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