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满是酒意,也满是春意。俩人前后相贴,他的ji巴被她磨得又硬又酸,惊悸到心头上,他顾不了三七廿一,手掌藏进她的三角裤里,往外翻撑,那小三角裤被逼得溜下臀峰,他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推得弯下腰来,钟小姐“哟”的轻呼,双手扶住膝盖,圆臀自然向后挺起,让他看见她所缚穿成歪歪斜斜的三角裤,他突然粗暴地将那三角裤用力一撕,右边裤头应声崩断,小三角裤就破碎褴褛的吊挂在她左大腿上,洁皙隆鼓的屁股,裸地出现在他挺直摆荡的ji巴前。
他打了一个酒嗝,ji巴被握在钟小姐手中,也同时跳了一下,gui头在她的屁股缝中擦了擦,钟小姐又“哎哎”的叹起气来。她套动ji巴,同时把ji巴向下压,gui头碰着了小小的肛门,她敏感的缩了缩,继续抓着它移动,不久就接触到湿热神秘的一小块裂开的软肉,俩人同时都满意的“喔”着。
佳蓉的丈夫解开皮带,松垮的长裤跌落到脚跟,那内裤因为前档已经拉开让ji巴伸出来,乾脆就不脱了。他双手捉住钟小姐的腰际,挺动ji巴,让圆亮亮的gui头开始往内钻。
钟小姐虽然已经有一些分泌,却还略嫌生涩,所以他的入侵显得很没那么顺畅,俩人都同时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插挤与包容,gui头和肉褶子的接触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缓慢的深插进去,钟小姐长长的“啊”一声,一直拖到他完全被她吞没,顶到穴儿的最里头为止,才飘飘然地抽换着气。
“哦淑霞”佳蓉的丈夫猛的抽送了几下,轻唤钟小姐的名字。
钟小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满足的“哦哦”“嗯嗯”哼着,看样子被搞得十分受用。
佳蓉的丈夫低下头,新奇的看着自己干大嫂的情形,对于这根已许久无法抬头的ji巴,居然能撑得又粗又长,坚挺地通插在大嫂秀气的穴儿中,他高兴得差点想哭出来。
钟小姐的屁股肥大,y唇红润,毛发稀少,抽送时带着稍许的清涩,紧凑无比。忽然间“噗唧”声起,一圈浪水从俩人密箍的隙缝中喷挤出来,钟小姐“哎呦”的娇叫着,清涩瞬间转为滑畅,让他可以插动得更快意,招招见底,点刺在她的花心上。
俩人都忘了各自在餐厅中都还有结发配偶,眼下只想好好享受这上的愉悦。他将她的上身拉起,她的腰因此向后圆弓着,抬挺胸膛,他的手沿着她的前腹上滑,顺便捋起她的薄衫,直掀到她脖子下挂放着,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对嫩乳。他将她被扯歪了的内衣前扣按开,随手弃在地上,双掌捧住她的两大团肉,一边揉着,一边也捏在那两颗红樱桃上。
钟小姐哼哼呦呦的,仰脸眯着眼睛,嘴唇围成小圆圈呼气吐声。她的身体有他帮她抱扶住,两手就向后轻搂他的屁股,小叔大嫂依偎相傍,站在野地里,黏昵的扭动不停。
钟小姐那小而紧的穴儿口发挥出迷死男人的效果,他的ji巴被她的膣肉套吸得妙不可言,整根都像要爆炸似的,gui头连续充血得更大更有劲。这样的硬ji巴插在穴儿里,把个钟小姐也顶送得春情满溢,心花怒放,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哦叫着。
说也奇怪,钟小姐和文强作爱时,满口的淫言浪语,现在和佳蓉的丈夫短兵肉搏,却变得相当逞强,只是一直交错着喉鼻音息,半句软话都不肯说。仅管如此,身体的快乐还是一地涌上,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再回归到俩人接触的小小面积上,他快速的抽送中,每一次都让她产生出美妙的感觉,她有时憨憨的笑着,有时皱锁眉头,表情变化万千,脸上漾起片片潮红,呼吸急切而短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的反应就比钟小姐直截了当,他挡不住狂放的兽性,强插猛抽,把面对老婆时无法发泄的欲火一骨脑全弄向钟小姐美熟的,ji巴边干着,嘴上边胡乱仓猝地狼不已,幸好朔风野大,掩过了他的嘶吼声。
可是钟小姐的脸蛋儿就在他的嘴旁,他的叫喊全听进她耳朵里,听得她也血脉贲张,浪劲上冲,慌忙摇着屁股迎凑,俩人就像跳着热舞一样,干得汤汁淋漓,沿着各自的大腿纷纷流下一条条的水纹。
钟小姐的两粒被他捻得硬硬肿肿的,xiā穴中遭到硬ji巴密集快速地冲攻,大小y唇不停塞进翻出,烧烫的浪水喷过一次又一次,穴肉开始僵直痉挛,越围越紧,她不由自主噘翘起嘴儿,哼叫声变的更短更高亢,也更妩媚动人。
最要命的阶段终于来临,那强劲的肉柱子雨点般的撞打在穴儿深处,插的她媚眼如丝,抽得她娇喘如兰,腰枝忽然一连串的抖,鲜红的嘴儿悠长地“啊”着,全身到处都要爆炸似的,粉臀仓促迎合摆动,几个寒颤过后,她深深“噢”了两三声,浪水大肆洒出,获得了真正的满足。
佳蓉的丈夫也正在关键时刻,多干几下就可丢精,钟小姐却全身酸软,开始站立不住了。她的膝盖失力的屈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