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凡抚摸,阿芙洛顿时花容失色,她知道宁凡要如何取她的眼泪了!并不是打算对她上酷刑,而是打算羞辱她的身体!
高贵如她,从未如此被男人摸过,宁凡虽是元神之身,触感和真正的人体不同,还是让她白皙的手背,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内心顿时生出一股被侵犯的耻辱!
该死,该死!
她是高贵的鲛人,更是鲛人一族的女神,怎能在此地,被一个卑鄙的东蝼蚁侵犯!
“你敢!你敢!不准摸!拿开你的脏手!否则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才只是手背而已,你居然就有这么大抵触,难道你从未和男子触碰过?”宁凡笑道。
“哼!我可是高贵的鲛人,懂得礼义廉耻!和你们卑微的东女人不同,不会随便和男人触碰!自然会有抵触之心!”阿芙洛自傲道。
“不会随便和男人触碰么,那现在,触碰你的是什么,是鬼么…”
宁凡的元神手慢慢抚摸着阿芙洛的手,这真是一双完美无瑕的手,每一根手指都被宁凡抚摸过了。
阿芙洛感到了巨大的羞耻,她本是高洁的鲛人,但此刻,却成了宁凡手中的玩物,她的纯洁,正一点点被玷污…
“不要再摸了!你要如何,才停手…”被宁凡囚禁一来,阿芙洛竟第一次服软,仅仅是因为不愿被宁凡触摸肌肤,哪怕那肌肤,只是手掌。
“很简单!只要你哭一下,给我一些鲛人眼泪修炼,我便不再辱你,甚至可以让你的囚牢生活稍稍改善。”
“不可能!你是紫斗后裔,我不可能给你眼泪!你这是痴心妄想!”对于资敌的拒绝,阿芙洛意外的固执。
真是个油盐不进的女人!
宁凡目光一寒,元神手开始沿着阿芙洛的手臂,向上抚摸。
阿芙洛轻轻吸了一口冷气,随着宁凡的抚摸,那种酥麻的感觉,沿着手臂,一点点向上移动。
她本就中了宁凡魅术,此刻被宁凡一摸,自是气息大乱,立刻就出了轻轻的喘息声。
“这才只是手臂,你真的不给我眼泪么。你是我的敌人,你可知,对于敌人,我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别、别废话了…我是不会…不会给你眼泪的…啊,你、你在摸哪里,这里不可以…”
“还不哭么?我要掀开你胸口的贝壳了。”
“你、你敢!你要是敢掀开。我就…啊!你竟然真的敢掀开,不要捏!不要捏!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把你的脏手从我脸上拿开!”
“再摸我的唇,我就把你手指咬断!”
“不准摸我的耳背!这里、这里是禁区!”
…
半个时辰后。
“居然还不屈服,不得不,我对你有一些佩服了,可惜你我身为敌人,我是不可能对敌人手下留情的。你真的不打算给我一些眼泪么?”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听着阿芙洛如痴如醉的娇吟,宁凡感觉脑袋都大了。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越摸越习惯了,就没有一点身为囚徒的自觉么?
原来这阿芙洛眼见无力逃脱宁凡的折辱,索性放开了身体,任宁凡玩弄,并渐渐享受到了其中乐趣。周身酥酥麻麻的抚摸,竟好似成了世间最美妙的接触。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等乐事,该死,她以前居然不知道!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竟美妙如斯!
想凭这种美妙的触摸,让她投降,更是没有任何可能!
你杀了我也好。
你羞辱我的身体也好。
为了祖先的荣耀,我一定不会将珍贵的鲛人泪,交给紫斗末裔的!
怎么样,你拿我没办法了吧?当我连最后一丝羞耻心也放下,我已经无坚不摧,没有任何弱点了!
“啊…啊…好舒服啊!愚蠢的紫斗后裔,你摸的我好舒服,来呀,来点更刺激的,让我更舒服,难道你就只会用手吗!可我就算更舒服,也不会给你眼泪的。咯咯,愚蠢的紫斗后裔,你还是放弃吧,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好处的!”阿芙洛一面娇吟,一面得意道,身体不时扭动,迎合着宁凡的抚摸。
“你确定你还想来得更刺激的?”宁凡目光阴沉道,元神手猛地一停,没有继续揉弄阿芙洛了。
约摸对方越高兴,完全无法让对方屈服,再摸又有何用!
难道真的要来点更刺激的…宁凡开始沉思。
见宁凡吃瘪,不再继续折辱自己的身体,阿芙洛更加得意,以为自己逼得对方束手无策了。
“咯咯,再刺激的手法,你也弄不哭我,何必呢?”阿芙洛讥讽道,媚眼如丝得看着宁凡,美艳不可方物。
倒不愧被人称作水底最美的人,确实有其姿色的。
可这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