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肉嘴,淫荡又美艳,活脱脱一副被灌满喂饱的模样。
实际上他还在高潮,只不过粗壮的鸡巴彻底堵住了他的穴,子宫被狠狠地蹂躏试图喷水却无法成功,又被外来的男精给射得满满当当,导致他的腹部直发酸。可阴泽源却格外的满足,他感到自己是被需要的,奋力放松着身体去迎合蛇青。
他们做了不止一次,蛇青在他体内射精的次数和骇人的白精量逼得他原本平坦的腹部隆起,而今夜的蛇青却像永不餍足的发情狂潮一样,百般变化着姿势操干着他。阴泽源已经被干得两眼发白即将昏过去了,他像是整个人被淹在了蛇青的精液里,不知廉耻的肮脏却又真情实感的慰叹,他不知道为何蛇青射了那么多还能如此持久,而且由于持续被灌入却无法泄出的原因,又在蛇青打桩机的动作下,阴泽源已经出现了尿口发酸的现象,不出意外他又会被操到失禁。
他想要求饶,可背后的蛇青抱他抱得紧,抬着他的两条玉腿高高的竖起,肉户被鸡巴插得又股又肥,外阴遍布白浆,至于他的小阴茎,龟头红红得尽力把持着尿关。阴泽源觉得自己和蛇青都疯了,他们似乎做到了天亮,鱼肚白的天空宣告了他们荒唐的性爱。
阴泽源哆嗦着强撑着眼皮,感觉蛇青又在自己的体内射了,可这回不太一样,他恍惚了许久才分辨出来区别所在。
蛇青在他体内射尿了,又热又强的尿柱激打在他的子宫内,混合着本就积累在囊内的精液,将他的肚皮射得如怀胎八月一般高,而阴泽源在万般羞耻与灭顶的高潮中迎来了失禁,被把着两腿的他哭啼着淅淅沥沥地尿着,他就像最低廉的娼妓,又被野兽领主所霸占,强制在体内留下了无法抹去的气息和印记。
在蛇青撤出男根的同时,阴泽源才彻底晕了过去,两处肉穴在没了外物的堵塞后齐齐喷出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空气中散发出浓厚腥膻的味道,而男人就躺在一片污浊中,内射过盛的肚皮浅浅地扁下去了一些,全身净是性爱后的痕迹。
男人浑身都是自己的气息,蛇青看着他,轻轻说了一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