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争不过蛇青蛮力,哭丧着一张脸被那淫魔口头羞辱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又无言反驳,连那玉势何时取出他都不知,又因药效恬不知耻地缠着蛇青与他接吻。
冰凉的黏液淋到了阴泽源的女阴上,顺着微张的小穴流进了体内,原先自身分泌的情液与它一起将肉户淋得水亮亮,好不诱人。
“希望之后你也能像现在这样,扭得那么起劲。”
阴泽源料到今夜便要与这蛇青交欢,但事到临头仍吃谎地瞪大着双眼。可早已被滋阴补阳的情事之药补了七八分的自己如今又被用了外敷的药,体内的欲火一下子烧了起来,他秀气的小阴茎没一会儿便精神地抬起头,女穴更是发了疯似的流水。
“呃啊…嗯…”羞人的声音自己跑了出来,阴泽源两手抵着玉床,肉穴剧烈收缩的状态让他原本紧致的穴口竟主动张开了两指宽,淫液顺着股沟濡湿了他的菊穴,而他只觉得体内体外都痒得不行,挣扎无果后便急不可耐地看着蛇青。
经历了这么多次情潮,阴泽源也渐渐开始坦然地接受无法逆转的肉体之欲,何况这些药性子实在太烈,早已将他的身体调教得敏感非凡,虽说他仍将矛盾都归咎于药,却也不再厚着脸皮反驳。他泪眼楚楚地看了一眼蛇青,体内的邪火四处冲撞燃到了嗓子眼,再不休止便要烧坏了他仅存的理智,阴泽源能做的也只有企盼着男人快些来疼爱自己。
而他翘首以盼的心情却在男人露出阳器的瞬间被击败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尺寸惊人到骇人的分身,竟比那玉势都要再粗壮一圈,紫黑色青筋虬结的阴茎正半勃着,如若彻底勃起不知要再粗长几分。
阴泽源被吓得掉了金豆子,双手奋力推阻着蛇青,“不,不可能的,求你,求你不要。”
“呵,”蛇青冷笑一声,拿阳器在那白虎上一抽,如愿听到男人高昂的尖叫声,龟头都被那女穴吐的骚水给染湿了,“想逃?这骚逼不是挺期待的吗?”
阴泽源一抽一抽地换气,被男根一抽的肉穴却更加亢奋了,自己却在见到那硕大的龟头抵在小穴口时全身都紧绷了。
“今夜,你我是操定了,如若你听话些还好说,别逼着我让你吃苦头。”
话已说到这地步阴泽源也不再挣扎,他终究逃不过这魔头的手掌心,与其被这春药与蛇青折磨得里外不是人,还不如放弃。他哭哭唧唧地闭上眼,咬紧了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而这表情却在下一秒被肉刃彻底劈开的同时,泪如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