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五百年前有一修为万年的仙鹤曾为蛇青算过因果,断他千年后有一雷劫是他命里有且仅有一次的大劫,若能平安渡过修为便能再上一阶并从此再无大碍。此事往后一百年那仙鹤便被一下凡仙班收为坐骑,渡入道法,而蛇青也开始为自己的雷劫积攒功德,连今日他吞腹的黄皮子也是十恶不赦、食人阳气的妖精。
“过来。”
“……”
蛇青皱着眉看着还跪在草堆的小男人,见他对自己的命令置若罔闻冷笑了一声,“怎么,哑巴治好了,得了聋?”
“我…我腿软了,走不动道。”
“……”
阴泽源欲哭无泪,被蛇青用尾巴卷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更是僵得像块木头,别提多委屈了。他被逼跨坐在蛇青身上,棉麻裤并不影响他感受那粗壮蛇身的盘动,诡异的触感让他汗毛竖起却也只得闭口不谈。
“想活下去吗?”
可怜的小男人似乎被蛇青的问题吓到了,小兔眼睛怯怯地望着蛇青,木木地点了点头,最终冒死斗胆问了句,“您不吃我了吗?”
“嗯,我非但不会吃了你,还会治好你的病。”
阴泽源被这天上白掉的馅饼砸昏了头,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惊讶地微启着嘴唇,结结巴巴地问为什么。
“你来得很是时候,”蛇青轻笑,一手捧住了阴泽源的小脸,看着他因自己的面容而失神脸红,狡猾地凑到他的耳边,“毕竟,春天来了。”
冰凉的蛇尾不知不觉钻进了阴泽源的亵裤,围着后庭至前端来回打圈,着重欺负着他的会阴。
“呀!”阴泽源被刺激得挺起腰肢,发出暧昧的尖叫,又因失衡而主动向前抱住了蛇青的身体。
“拿…拿出去,不要!”他整个人臊红了脸,试图抬起臀部让对方的蛇尾退出他的秘密地带,殊不知此举更让侵入者方便了不少,直接卷住了他敏感的小阴茎。他呜呜吱吱地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分身更是兴致勃勃。木由子
蛇青很满意自己听到的碎声呻吟,“病秧子,既然想活就从了我,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救你的命,嗯?”
阴泽源一震,憋屈地顶嘴,“可我是男人啊!”
“唔…”耳朵被男人柔软灵活的舌头攻陷,阴泽源的目光在男人来回的攻击下逐渐涣散,他彻底软了腰肢,正在此时,裹着湿气的话语贴着阴泽源绯红的耳廓滑进,低沉的嗓音撩拨得他无法自我。
“别担心,不久我就会把你变成一个称职的完美雌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