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笼络***教军事贵族,他甚至一度皈依***教。坐稳王位之后,又对***教贵族下手,重新变成印度教徒,获得了广大印度教贵族的支持。
政治手腕不俗,军事能力也不错,这位国王在印度也算厉害人物了。
“那位中国来的国王想求和?”多达·沃德亚笑问。
使者是个泰米尔贵族,此刻点头哈腰:“我国陛下说,愿意与贵国永世交好。两国之间的山脉,是天然的界限屏障,他无意向西扩张,贵国也无意向东扩张。既然如此,两国还有什么化解不开的矛盾呢?”
多达·沃德亚哈哈大笑:“他是被叛乱贵族吓到了吧?想求我赶快撤军,好安心下来平定叛乱。”
使者说道:“请开一个价,我国陛下尽量满足,贵国抢到的财宝也都可以运走。”
多达·沃德亚说:“想让我退兵可以,我要20万苏瓦纳(将近3吨)黄金。金子如果不够,就用粮食、货物来抵算。先送5万苏瓦纳来,剩下的十年之内付清。哪年敢拖欠,我就再带兵杀来!”
使者做出为难的表情:“20万苏瓦纳实在太多,3万是否可以?”
“你把我当成乞丐吗?”多达·沃德亚冷笑。
使者只能说:“我必须回去请示陛下。”
多达·沃德亚说:“那你快去快回。”
等送走了赵匡栐派来的使者,这位国王心情大爽,甚至生出吞并晋国的心思。
不过他还能克制自己,因为一旦无法快速吞并,他就有可能面临其他邻国的入侵。后方的克拉迪、戈尔孔达两国,也不是吃素的,逮到机会就要捅迈索尔国的菊花。
仔细思考一阵,多达·沃德亚下令:“除了国王亲卫,其余部队都撒出去。敌方城市已经有了准备,不要再去攻打城池,尽量把四处的村社抢光!”
又过十多天,多达·沃德亚收到消息,晋国的贵族王公正在聚兵。
这些地方贵族,被迈索尔的暴行搞怕了,为了保住自己的财产,纷纷听从赵匡栐的召唤。
多达·沃德亚认为自己索要的黄金太多,他派遣使者主动和谈:“告诉从中国来的国王,想要我撤军也可以,必须给10万苏瓦纳黄金。这是我的底线,不能更少了!”
与此同时,多达·沃德亚把撒出去抢劫的军队,又重新汇聚起来,打算先灭掉这里的贵族联军。
翁应期的步兵,孙可望的骑兵,顺着河流前进数十里,便远离河道准备绕后。没带什么粮食,大炮也留下了,沿途勒令村社给粮。行军越远,粮食越难筹集,那些村社被敌国抢了一遍,又要被自家国王的军队勒索。
等到明年,晋国的西部地区必然闹饥荒,也不知会饿死多少老百姓!
孙可望的骑兵走得最快,几天之后,便绕去山口外阿杜尔。这里是一个边境小镇,如今成了物资中转站,迈索尔国抢来的财货,全部聚集在此准备运回去。
镇外每天都有浓烟升起,饿死的百姓,累死的奴隶,尸体搬到镇外一股脑儿烧掉。
大概两千敌军驻扎于此,全都是精锐,负责看守财货。
这些家伙,甚至懒得扎营。
实在是他们出兵太顺利了,主力早就打过去,此地属于绝对安全的后方。他们把镇上居民抓起来,充作运送物资的奴隶,自己则住进镇里的民居。也派了一些士兵巡逻,但不是为了警戒敌人,而是防止奴隶造反或逃跑。
孙可望都懒得遮掩行踪,于数里外休整片刻,便在向导的带领下直奔阿杜尔镇。
向导便是那个佩什拉,他的城市被占领、财宝被搬空、妻女被抢走。现在一肚子怒火,绝对忠诚于赵匡栐,只要不让他去死,让他干什么都行。
大白天的,数百骑兵小跑过去,沿途运送财货的奴隶,只愣愣的看着他们。
每数百奴隶,都有一小股军队看管。军队不需要太多,几个士兵就能管几百奴隶,这些奴隶没有反抗的胆子。
负责押运财货的迈索尔士兵,还以为是自家骑兵来了。等孙可望从他们身边奔过,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可除了吹号之外,已经没办法回镇上报信。
驻扎小镇的两千敌军,大部分都在镇里享受,只有几百人真正做事。
除了三百汉人起兵,还有一百多个贵族骑兵,跟着孙可望快速冲杀到镇外。
大白天的,敌军将领甚至没着甲,带着一帮贵族军官在喝酒。听到镇外的喊杀声,他们醉醺醺站起来,等确定有敌人杀来,才慌慌张张跑去寻找自己的兵甲。
一兵未损,小镇拿下。
孙可望对佩什拉说:“你把这里的百姓(敌军奴隶),全部编为军队,让他们看守这些财货。其余贵族,沿着敌军粮道,跟我一起杀回去!”